秦瑟点点头,“从目前来看,不是自杀。”
谢桁,“那让他做成自杀状的人,是谁?”
秦瑟微微摇头,思忖道:“我也不知道,暂时看不出来什么有用的其他信息,但我猜测,应该是有人察觉出,沈家和叶家并没有为凤凰金簪所累而出人命,猜到事情有可能暴露,所以先下手为强,杀了掌柜的,免得他透露出什么消息来,从这点上也可以看出来,这家掌柜的并非清白之人,他一定知道凤凰金簪的来历。”
沈老爷眉头紧皱,语气郑重,“到底是谁?他们不会是特意将凤凰金簪卖给我们的吧?”
“这倒是很有可能,若不然背后之人不可能时时刻刻观察你们沈家和叶家的情况。”秦瑟道,“沈老爷不妨想一想,你有没有什么仇家,或是生意往来中不对付的商户?”
沈老爷仔细回想了一圈,摇摇头,“不是我自夸,仙师,我家为人一向谨慎,从不与人交恶,我真想不起来能得罪谁,要置我们家于死地。”
“看来得另想办法调查了。”秦瑟目光落到尸体上,只能从尸体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但就在此时,外头突然响起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
碧草拔高的声音,同时在外响起,“姑娘,知府大人来了!”
秦瑟一挑眉,徐知府?
他现在来作甚?
徐夫人让他们来此一事,应该和徐知府打过招呼吧?
这么晚来,该不会是找他们麻烦的?
秦瑟和谢桁对视了一眼,她走过来,打开了房门,就看到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男子,站在外头。
男子一副文人打扮,书卷气重,虽已中年,但身材丝毫没有发福,看着就像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子,俊朗轩昂,气度不凡。
秦瑟看到他面相上官运亨通,刻板守礼的信息,朝他福了一礼,“见过知府大人。”
“听我夫人说,浔阳城近日来了能人,要求见一见珍宝阁前任掌柜的尸体,我便来看一看,原来竟是个小姑娘。”徐知府神色淡淡,不怒自威,倒不是真嫌弃秦瑟年纪小,只是他下意识觉得,年纪小的人,能力就如同年纪一样罢了。
若不然,也不会有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
是以,他多少有些轻慢秦瑟的能力。
秦瑟淡笑,“知府客气了,我只是心存疑惑,来此求一个答案。”
徐知府闻言,眉峰一挑,“哦?不知姑娘可得到了答案?”
“在我回答之前,我想问大人一句,府衙仵作可是已经断定,珍宝阁掌柜乃是自尽而亡?”秦瑟保持淡笑,不卑不亢道。
见她丝毫不惧,还有勇气反问,徐知府倒是来了点精神,“正是,府衙仵作已有十余年验尸之能,莫不是姑娘看出来其他门道?”
“实不相瞒,我确实看出来,这人虽然是自杀,却并非情出自愿。”
闻言,徐知府嗤笑了一声,走进来,“自杀,还有情非自愿一说?若情非自愿,又何来自杀一说?”
“这就是矛盾之处。”秦瑟将方才和谢桁、沈老爷说得话,又跟徐知府重复了一遍。
徐知府听到什么催眠,什么抽魂,压根不信,“小姑娘,这些神神道道的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我不与你计较。”
“大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