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柏舟出国后,他似乎每天都过着充实的日子,身上再也没有那种阴郁感了。
他听医生说,柏舟的抑郁症也有所缓解,只要继续保持愉悦的心情就不会加重抑郁症。
这样的话,很好。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
继续往下翻,他看到柏舟的耳朵上还戴着一个星星的耳钉,看起来很耀眼。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缓缓地摸着柏舟耳朵上的耳钉。
柏舟前阵子做了一个恢复听力的手术,且手术很成功。柏舟以为他自己很幸运能够预约到著名的老专家为他开刀,实际上却是因为他在背后筹谋着这一切。
老专家的号并不容易挂,他是拖了好几层的关系,才让老专家答应要给柏舟做手术的。
柏舟不需要知道这一切,只要柏舟能够好好生活着,这便足够了,别的都不重要。
谭知礼静静地看着照片里的柏舟,汹涌的思念像是潮水一样要将他给淹没了,他不舍的滑开这张照片,点击下一张照片。
下一张照片是beta从alpha的车上走下来的照片,看到这里,他漆黑的瞳孔骤然压紧,他快速翻了一张照片,下一张是alpha站在beta的面前为他系围巾的照片。alpha微微低垂着头,他们距离地很近,似乎只要再近一些,他们就有可能会吻上了。
攥着ipad的手指不断收紧。
为什么。
他们这样亲密?
他们是谈恋爱了吗?
他不许……!可他又有什么资格不允许beta跟别的alpha谈恋爱呢?
站在beta身边系围巾的应该是他,接送beta的人也应该是他,而不是什么别的alpha。
他的呼吸陡然一颤,瞳孔发红,心底的嫉妒之火将他理智都烧成了粉末。他喑哑着嗓音,“打电话给保镖。”
管家愣了一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快点!”谭知礼的声音里都压着怒火。
管家不敢再耽搁,连忙让人去联系保镖,等电话通了才递给谭知礼。
电话那头传来了好几声“喂”,可却都没有得到谭知礼的回应,过了好久,谭知礼才掀开嘴唇,问:“小舟跟那个alpha是恋人关系吗?”
另外一端的保镖似乎没有料想到雇主会打电话过来询问这种问题,他先是大脑放空了好久,才慢慢回答说:“谭先生,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alpha应该是柏先生的旧友。alpha今天在酒吧里跟柏先生表白,但柏先生并没有答应alpha,他说alpha应该去找别的omega、beta,而不是找他。我想,柏先生应当是不喜欢alpha的。要是他喜欢alpha,肯定就答应alpha了。”
谭知礼还是有些不信,“小舟没有答应他,那他为什么要跟alpha去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