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是喝得有点醉,但也未至于全然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经他这么一提,她细细回想,确实这样说过。
她双手捂住脸颊,“你不要说了!”
说完,她便羞愧地溜下床,向卫生间跑去,她一面跑,一面有精液顺着她腿内侧向下淌。
她重重关上浴室的房门,第一件事就是冲到花洒下面将自己洗个干净。
洗这个澡,她可是费了老劲,别的地方都还好说,搓几下就行,只有阴毛处干涸的精液洗起来特别麻烦。她当时恨不得把阴毛剃个精光,反倒省事。
洗了很久,她身上只围一条浴巾,走出浴室。
斑驳不堪的大床上凌乱堆着被子,霍文彦早已不见踪影。
她走下楼,远远看到餐厅一个熟悉的背影。
他套了一件藏蓝色睡袍,人正站在锅灶前忙活着。她走近一些,看清楚原来他正在煎蛋。
她突然有一种非常异样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做饭,因为他外表这个形象,怎么都不能和做饭这个情景联系起来。
她慢慢向他走去,想起刚才起床之后对他一阵乱骂,似乎是有些不太妥当。看到他现在忙碌的身影,心中还有一丝丝感动。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悄然走到他身后。
燃气灶上的煎锅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那颗圆圆的太阳蛋在锅中慢慢变着颜色。
她伸出双臂,想从背后给他一个拥抱,光洁的臂弯环上他的腰部。
他猛然一个转身,面目冷然,虎口扼住她的脖颈,她几近不能呼吸,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腕,面上露出痛苦万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