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有灵魂的,没有寓意的色彩和线条只是涂鸦。
为了画出女人眼里的冬天,赵思悦改了又改,已经好几天没好好休息。
剧烈的身体运动后,她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花园的灯光从半开的窗帘透进来,隐约可见房间的布局。
沙发上是凌乱的衣服。
裙子,T恤,工装裤,还有黑色的蕾丝内衣裤。
梳妆台堆满了化妆品,参差不齐的瓶瓶罐罐,随手放置的口红和指甲油,像战败后丢盔弃甲的战场。
靠窗的地板上摞着一堆艺术类书籍,书旁边五六幅油画靠墙放着。
墙上挂着两幅画,一幅是赵思悦自己画的《沐浴的少女》,一幅是保罗·塞尚的《大浴女》。
赵思悦不喜欢收拾东西,也不让佣人进来整理,房间显得有些乱。
但她喜欢那种乱,所有的东西都打破条条框框,不被抽屉、架子束缚。
虽然乱,但是干净,桌面没有一丝灰尘,镜子擦得透亮,落地灯的灯泡洁白如雪团。
她只是想打破秩序,让物品顺应空间,呈现无序之美。
赵思悦和陆承是分房睡的。
和她的房间不一样,陆承的卧室整洁得略显单调,黑白灰的色调和主人的性格很搭。
和赵思悦结婚后,他让人在房间里每天放一束鲜花,冰冷的空间才多了些许生机。
把赵思悦抱回房间后,他回房洗了个澡。
大约是太久没做,刚射过的肉棒并不满足,水滴在龟头上都能激得它发硬挺立。
他撑着墙壁又撸了一次,浓白的精液射在黑色瓷砖上。
洗完澡后,他去书房加班。
云姨做好了晚饭,敲门叫他去吃饭。
平时,云姨都是把饭菜送到画室门口,经常都是原封不动地回收。
陆承回来,她忍不住跟陆承抱怨。
“她天天就知道画画,三餐也不按时吃,这样饱一顿饥一顿,身体早晚会弄坏……”
“……已经不是孩子了,你别这样惯着她……要是把身体搞垮了,你怎么跟赵家交代?”
陆承叮嘱过云姨要尊重赵思悦的生活习惯,云姨就尽量不去打扰她。
但身子不是铁打的,不好好吃饭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