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相信你。”
“以后您千万不要理会这种信口开河的谣言,这肯定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诋毁老爷和您的。”
“有道理,对了老刘,你真没事儿是吧?跟我可别藏着掖着哈。”
“真没事儿,我都多大年纪了,什么都看开了,别说他是无心说出来的,就算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那我也毫不在意。”
“在语寒面前你可不能说他是无心的,得说他就是故意的。”
“这,好吧。”
“那行,你忙吧,我先走了,晚上请你出去吃饭,给你压压惊。”
“压惊?”
“哈,说顺嘴了,不是压惊,是...是顺气儿,咱们喝两杯。”
刘伯不怎么喜欢喝酒,但又觉得盛情难却,只好答应了。
“好的,谢谢少爷。”
“谢什么谢,走了,晚上见。”
秦欢离开了,刘伯盯着眼前这颗盆景看了许久。
好不吹牛的说,在园艺方面,他算的上是专家。
但他对这颗盆景却总感到无法下手。
似乎修剪那条枝丫都很合适,又似乎修剪哪一条都不合适。
看了一会儿,他把剪子放下了。
“呵呵,不剪了,或许让你顺其自然的生长才是最好的。”
这一刻,正在外面逛街的叶语寒很高兴,往东楼走去的秦欢很得意,放下剪刀的刘伯很欣慰,但站在敖世雄办公室的敖应林却很狼狈,很忧愁,敖世雄则是很惊讶,很愤怒。
要不是刘琳琳拦着,他真想把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孽障再暴打一顿。
“说话啊,你哑巴了?”
“我不是都说了吗。”
“知道你都说了,我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敖应林又不吱声了。
有的时候,沉默是表示无声的抗议,但这一次,他之所以沉默,是确实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哼,又不吭声了是吧?你的能耐呢?你的本事呢?我就纳闷儿了,你的脑袋让驴踢了还是让门挤了?让你去道歉,缓和一下关系,生怕你再犯浑,临走之前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可你是怎么做的?还没进叶家大院呢,在门口就跟人吵起来了,你到底是去道歉还是找茬的?更荒唐的是你竟然敢当着刘管家的面说这种混账话,你知道他是谁吗?真把他当成叶家的佣人了是吧,他是叶正群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知己,我都不敢招惹他,你个王八羔子,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吗?”
说罢,他愤懑难平,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敖应林倒是不傻,立马躲开了,烟灰缸砸在地上,碎玻璃四溅,吓了刘琳琳一跳。
平时她是最惯着敖应林的,但这一次也板着脸,开始训人了,因为再惯下去,他迟早能捅破天,到时候就是想替他善后也没这么大能力了。
“应林啊,别怪你爸这么生气,你这次实在是过头了,刘管家是什么人?那是叶正群的左膀右臂啊,叶语寒都不敢把他当佣人看,你跟叶语寒那么熟,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吧,怎么能犯这种混呢?”
“都怪那个看门的老高,要不是他变着花样的为难我,我也不至于一气之下说出这些话来。”
敖世雄听了冷哼一声。
“你是真有出息啊,跟一个看门的较上劲了,就算他有什么为难你的地方,那你就不能忍耐忍耐?不知道自己是去登门道歉的吗?”
“我忍了,一忍再忍,但是他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