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妘载这里.....
“他是....”
白贞没有见过妘载,所以感到很疑惑,不过大塘之野的其他巫师见过,包括白芪部的巫师,此时都上前去打招呼,并且感慨道,不过区区几年,他已经登上大首领的位置了。
妘载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之后,便带着一些人离开,向崇墉的方向去了,洵山大巫师负责安置他们的住处,而白贞很疑惑的在路上询问自家的巫师。
“那是谁啊,年纪那么轻,也算是大首领吗?”
这南方的大首领,难道不讲资历和年龄的吗?这么年轻的首领,能做成什么事情?
太年轻的人,缺少远见,包括白贞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虽然反对巫师的迁移,却没有当面对抗,因为他想要知道自家巫师的想法。
白芪氏的巫笑了笑:“圣人可是不看年纪的啊,黄帝曾经见过一位牧马的童子,向他讨要治理天下的办法。”
“当年崇墉的修建,就是他一力促成的,这才把三苗挡在了修水之前,我大塘也免遭生灵涂炭之事,因为三苗来不及劫掠我们,便迎面遇到了崇墉关。”
“而这些年南方的变化,常常来到农贸市场买卖货物的族人们应该都知道,你不是也听说过么,他就是赤方氏的那位巫啊....”
白贞顿时大为惊讶:“他就是赤方氏的那位.....”
恍惚之间,白贞转过头去,此时已经看不到妘载的背影了。
“圣人是不看年纪的....”
白贞顿时感觉很羞愧,自己比对方小几岁,他也听过对方的一些故事,不知不觉,那对方对于的影子居然已经成了年幼时故事的一部分。
这种感觉还真的很是奇妙,当自己十六岁的时候,还在为跟着狩猎队打到一头野猪,刚刚开启图腾而欢喜,对方却带着一个孱弱的部族,渡过滚滚大江,来到这荒芜的天地间,开辟出一片人间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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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时,白贞心中的白月光,那位“圣人”,在经过一天的奔走之后,已经来到了那些恶客常常出没的地段,并且有了一定的收获。
义均抓回去的两个小子无情的出卖了自己的族人,所以跟着二五仔的情报,妘载现在已经把一个战士五花大绑吊在了树上,并且拿斧头贴着他的脑门。
“这么说,你们真的侵占了大塘这里部落的土地吗?并且还杀了他们的人?”
那个战士被吊了半天,脑袋昏沉,但被问到这个问题,还是憋着说了一句:
“那不叫侵占,我们只是借来用用.....也没杀人,只是他们自己要用脖子攻击我们的斧头....”
妘载一愣,这话真熟悉,这不是大升以前说过的话么,于是反手就是一斧子拍在他的脸上!
“你好,我做的标准吗,请问是这样吗?”
那战士被一斧头拍的鼻血狂流,瞪着眼睛,吐血道:“你....”
妘载一看:
“哦,演示不到位是吧,再来一次。你说说你这个人,就很离谱,不过说的也是,区区铜铁,怎么比得过经历锻炼的脸皮呢!”
说罢,又是一斧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