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要离去,你不配为我们的首领,我们也不会承认你,自古以来,战争结束,总有三个选择,我们不可能被你惩罚,也不认同你,你自诩为仁义与有道者,难道要屠戮我们吗!”
这个缙云首领攥着妘载之前所说的仁义二字不放,咬牙切齿。
“既说有道之战与无道之战,我们是无道之战,那你标榜正义,就不能也发动无道之战,不可以屠戮我们,而我们也不接受你定的罪与惩罚,你如果关押我们,还需要供给吃喝,所以你只有放了我们。”
但妘载并不吃这一套,此时妘载的声音提高,双眼中火光迸射,顿时一股庞大的威灵向这个首领压去!
“你们是战犯,你们这些首领更是首恶,有一个算一个,你们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们当然不可能痛苦死去,但也绝不会好好活着!”
妘载的声音极大,带上了怒火,踉踉跄跄的站起来,缙云氏的人们居然害怕的后退了几步,这就是一个人的威灵,所谓虎死威犹在,更不要说现在四面八方全都是洪州的战士。
那缙云首领还不死心,仍旧低吼道:“不可能,绝不可能!就算退一步说话,缙云氏反叛中原,是反出华夏联盟,如今我们失败了,也轮不到你们洪州人来给我们定罪!”
“中原!哈!”
妘载的声音又提高了一点,随后发出了笑声,在缙云氏的这位首领还有些不明白的时候,妘载挥了挥手,并不想和他解释。
“等到你们去劳改的时候,会知道我是谁的!而且你所说的这个理由,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妘载看向所有的缙云战士,对他们道:“我只对你们说一句话!”
“活人还能继续活着,但死人却无法再死一次!你们自己选择吧!”
阿载表示,你这狗币已经触发了洪州正义法中不可饶恕之口嗨罪,我阿载将剥夺你的一切权利并对你实施素质三连,束手劳改吧!
缙云氏中有很多人开始动摇,他们已经明白,离开是不可能的了,有很多人逐渐放下武器,那些炼气士也沉默,最后,连狍鸮也投降了。
“狍鸮...你!”
那个缙云首领看到狍鸮放下了武器,顿时怒不可遏,而妘载此时看向他,开口了:
“其实你也不是要为饕餮报仇,只是你觉得,饕餮既然死了,总要有一个新的首领才行,你想要当这个首领,你也有野心。”
“你鼓动缙云氏的民众不承认我,扬言要报复,却又编不出厉害的理由带他们离开,不过如果你离开了,或许分出去的这批人,也不会再叫做缙云氏,你应该会以继承的名义,摇身一变为一个新的氏族,而有了为饕餮报仇这个大义,你就可以聚集更多缙云氏留在淮地和中原的民众。”
那个首领死死盯着妘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