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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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与我一样可怜的

☆、第82章 生魂上身

“你你你要做什么?你还年轻,千万不要再错下去了……”这名警察吓得脸都白了。

凌阳翻了翻白眼,懒得解释,半蹲在地上,扯下他的裤子,只是冬天穿得太厚,一时间也扯不出来,只好聚灵化物变出一把小刀,把他的裤子割去。但看在警察眼里,无疑是杀他的表现,吓得双腿双腿乱蹬,一副要与凌阳拼命的架式。

凌阳费了好些功夫才把他制止住,把他按在雪地上,喝道:“别动,我给你冶伤呢,傻帽。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年轻警察一时间身子僵住,不知是该相信这个杀人凶手会有如此好心,还是该当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以免激怒这个杀人狂魔。

枪伤的伤口创面大,也很是狰狞,子弹刚好打在警察小腿腿骨上,这种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警察也是痛得全身冒冷汗。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这些疼痛都要靠边站,现今这名倒霉催的警察还在想,这凶手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杀他灭口?

凌阳看了伤口一眼,皱了皱眉,说:“射到骨头里去了。”他一只手捏着两边的肌肉,一边施展隔空吸物法,把子弹从骨头里吸出来。

子弹从骨头里出来时,这名年轻警察痛得大叫,但很快,腿上的胀疼感就瞬间减轻了不少,不由讶异,低头一看,刚好瞧到一颗子弹从伤口里飞出,落到凌阳的手掌心,顿时就吓得惊呆了。

子弹被吸出来后,还要对伤口进行清理消毒,凌阳身上可没这玩玩意,想了想,只好拿出师父赐他的生肌水,抹到伤口上,一边抹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这可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生肌水,千金难求,用一滴少一滴,便宜你了。”

年轻警察不明所以,但很快,就惊呆了,因为火辣辣钻心疼痛的伤口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清凉享受。他再一次低头,这一看,更是使他惊叫出声。

原来,他的伤口居然以肉眼的速度愈合了。

伤口愈合后,凌阳这才拍了拍手,起身,问一群又惊又恐的警察:“那两个刑察现在在哪?带我去见他们。”

几名警察警惕地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凌阳嘿嘿一笑:“那两个刑警有问题。”

警察们全都脸色一变,但看凌阳的目光更是带着警惕和恐惧。

试想,挥挥手就把他们的手机缴了去,还像武侠小说上那样,可以把身体里的子弹吸出来,伤口还能以肉眼的速度愈合,种种迹像表明,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应该是那种拥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凌阳不耐烦地道:“他们在那,赶紧带我去。”

见警察依然不吭声,凌阳无耐,只好给夏禄恒打了电话去。

夏禄恒是知道凌阳的本事的,凌阳把来意一说,就立即行动了,让凌阳等他些时候,他立马过来,并联系乐山市公安局长。

凌阳对这些六神无主但又不愿放他离去的警察说:“一会儿你们市局也会来人。”

几名警察不吭声,他们从警这么多年,还从未遇上这样的情况,一时间都僵在那。

过了一会儿,忽然一名警察身上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所长打来的,赶紧接过。

“张立,我问你,你们现在是不是都在黑竹沟?”

“是的,吴所。我们正在黑竹沟,杀害王永以及两名公安刑警的凶手已经找到,只是凶手相当厉害,铡隅顽抗,我们现在都拿他不下,特地请求支援。”张立小声说。

吴所在电话里大声斥责:“胡闹,那个年轻人并非凶手。现在有问题的是那两个刑警,省公安厅已亲自打来电话,要我们立即出警去医院,看管住那杨泰和朱隆生。我现在就命令你,赶紧带着那个年轻人,赶往医院。”

张立大为不满,但他也不是初出社会的小毛头,早已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尽管憋着怒火,依然闷闷地应了下来,恨恨地剜了眼凌阳,准备带他去医院。

只是凌阳依然没法子走人,因为,王永的家属听说杀害王永的凶手已经被抓到,就全奔进了景区,要警察严惩凶手,甚至就要冲过警察的包围,要打凌阳。

凌阳郁闷惨了,早晓得会惹来这么多事,当初就不该放任自己的好奇心。

王永家属见凌阳既没有被带上手铐,警察又还护着他,以为警匪勾结,顿时心都凉了,就又哭又闹,声称警匪勾结,不得好死。惹得一群不明所以的游客也指指点点了。

凌阳相当无耐,只好对王永的家人道:“王永生庚年月是多少?”

病人家属对又骂又咒的,凌阳耐着性子说:“把王永的生庚年月报给我,我给他推算一下他头七返魂的时辰。别骂了,赶紧告诉我,本人耐心有限。”

凌阳板下脸来,周围就迅速结冰降温,王永的家属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不甘不愿地说了王永的生庚年月。

凌阳掐着指头算了算,说:“那应该是明晚9点左右还魂。若是你想知道王永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就在王永回魂那天夜里,事先准备好笔墨,放在王永必经地方,上头写上王永为何会死亡,因何而亡,被何人所杀。记着要把字写得大些,清楚些,好让王永一回来,就能瞧到。”

病人家属就呆住了,因为他们也请了道士给王永超渡了,道士算出的头七时辰就是明晚九点左右。想不到凌阳也算了出来,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胡乱掐中的。

凌阳又说:“王永不是我杀的,但我却是亲眼看到王永被杀的过程,也知道凶手是谁。但我现在不能说。若你们真想知道,就在王永头七还魂那天问他就是了。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们,王永的死亡不寻常,若王永真有提示给你们,你们也不得声张出去,否则必遭横祸,切记。”

病人家属糊涂了,也不知是该相信凌阳的话,还是该骂他无稽之谈。

也因为凌阳这翻话,病人家属的气焰被压了下去,凌阳走了没两步,又回头来,看着其中一位中年妇人,“令堂时日不多了,你还是回去多陪陪他吧。”

中年妇人愣了下,就破口大骂道:“胡说八道,我老母亲活得好好的,你居然咒他,你不得好死。看你年纪轻轻,却专做这些缺德事,你会不得好死的。”

凌阳满头黑线,身为修道之人,最忌被人咒骂,尽管他是被冤枉的,但这种带着诅咒性的咒骂,也有可能给他带来业服的。

凌阳沉了脸色,冷冷地道:“你十岁丧父,二十四岁生子,夭折,其后流产过三次,三十一岁方生下一女,其后离婚,三十八岁再婚,生下一子,四十四岁夫死。”

这妇人愣住了,然后又是豁然大变,“你,你调查我!”因为自己一生的糟遇几乎全让凌阳说中了。

凌阳冷笑道:“我并不认识你,只是根据你的面相得来的信息。你今年应该五十八了吧,你儿子属于枉死,但在你五十九岁之前,你母亲也会离你而去,不信走着瞧吧。还有,你女儿现在也过得不好,应该与丈夫离婚了吧。你此生之所以如此悲惨,一是因为你嘴上不积嘴所致,二来也与做了缺德事有关。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凌阳就走了。只剩下王永的母亲,如遭雷击,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良久,才有人问王永的母亲,那个年轻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准不准。

王永母亲忽然放声吼道:“我老母亲身子健康的很呢,他居然咒我老母亲。我女儿与女婿也恩恩爱爱的,放他妈的狗臭屁。”

王永的姐姐偷偷扯着母亲的袖子,小小声道:“妈,我确实已经离婚了。”

“你说什么?”王永母亲跳得八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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