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姜暖睁开眼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接受“宿醉”这个事实。用手用力揉着发痛太阳穴,她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
“醒了?”
傅司言刚好就在房间门口的位置,他端来一碗温热的醒酒汤,递给姜暖。
姜暖端着碗一饮而尽,随后抱着柔软的被子呜咽。
“难受……”
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床上打滚。
这就是纯撒娇了。
傅司言坐在床边上,一伸胳膊将她搂进怀里,“乖,我刚刚出去买了早点,要不要吃?”
姜暖眨眨眼,“好了!我不难受了!”
说完,便穿着睡衣冲向洗手间洗漱。
傅司言看她这副样子,便知道她应该已经恢复了大半,无奈一笑,跟着走到餐厅。
吃过早饭,姜暖对于昨天发生的那些事,也全都记起来了。
真要说多么生气,倒也不至于,毕竟身份地位差距太大。
就好像路边有条狗冲你汪汪叫,离远点也就是了,总不能趴地上再叫回来。
被挑衅了是小事,失了自己的身份可就是大事了。
只是这件事确实存在不少疑点,没准有人在背后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