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一定是这样……”
薇薇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前前后后为父亲的事忙了半年,她不是法律专业对父亲的生意也不是很了解。从一开始的坚定,到后来逐渐动摇,她有点不确信父亲是否真的清白无辜。
“你真的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你要知道,罪犯和父亲这两个身份并不冲突。”沙克达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支点着的雪茄,手指上的金戒指反射着夺目的光芒。
“没办法,如果连我这个女儿都不相信他,就更不会有人相信他了。”她苦笑,印象里父亲总是教导她要做一个正直的人,守护她长大,给她关爱和呵护。这样的父亲,居然会涉嫌走私跳舞粉,这在她看来很不可思议。
虽然叔叔们告诉她这件事不用她操心,但薇薇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才行,尤其是听说爸爸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后,她更是心焦如焚。她的经纪人告诉她这个男人能帮她,她才会来这里见他。
沙克达似乎对她站在自己面前说话这一事感到不满:“哼,寇小姐这是求人的态度?”
井济恩给薇薇使了个眼色,她立刻低头,声音诚恳道:“请沙先生帮帮我,您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会献上。”
房间里一片寂静,薇薇没敢抬头,所以不知道听了这话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咽了口唾沫,视线始终在地毯繁复的花纹上。
进入娱乐圈后她见识过不少社会黑暗面,井济恩也和她说明过沙克达这个人并非善类。她在来的路上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对他还抱有一丝幻想,毕竟他迄今为止给公众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既然这样,那我要你这个人的一切。”
薇薇的瞳孔缩了缩,她慢慢抬起头,他的表情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
她消化着他说的话语,嗫嚅着嘴唇开口:“一切,沙先生对一个人的一切是如何定义的?”
沙克达吐出一口白烟,不答话,井济恩压低声音告诉她:“先生不止要你的资产、身体和荣誉那么简单,他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让你杀人,让你去死也要照做,是这个意思。你要觉得自己做不到,可以拒绝,但不能答应了以后违背。”
为什么她的经纪人对沙克达这么了解?薇薇暂时把疑问放到一边,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爸爸救出来。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坐牢绝对会要他命的。
尽管清楚这样的约定明摆着是趁人之危,可是想到自己须发花白的父亲,她还是咬咬牙:“只要能救我爸爸,我什么都愿意做,拜托了,沙先生。”
“Mr.1,你送她一趟。”一直像尊石雕立在他扶手椅右后方、看上去像保镖的西装大汉动了,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误以为自己被拒绝的薇薇满腹疑问,还想说不必了,井济恩拍拍她的肩膀:“我会陪你的,薇薇。”
薇薇心头一暖,心想幸好有他在,不然她一个人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那个被称为“Mr.1”的男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井济恩和薇薇坐在后排,她问他:“现在是要去做什么?”
“退国籍需要本人到场签字,需要的手续我都带上了。”井济恩表情波澜不惊,仿佛事先就已知晓。
“什么?”薇薇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很是茫然,有点无法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沙先生早年在日本活动,十年前回国,这种事情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今后他打算回日本发展,护照和签证什么的很快就能办好。”
“为什么要我退国籍?”薇薇从来没有想过变更国籍,她热爱她的祖国,虽然也去国外旅过游,但她还是觉得中国最好。
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沙先生要你做什么你不要问,去做就是了。刚才你不是口头答应了吗?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哦。”
薇薇看着这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感到他陌生了许多:“井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不然我怎么是你哥呢。”井济恩打了个马虎眼,没有直接回答,打算把这个话题搪塞过去。
工作人员是三十左右的青年,办手续时他看到证件上的姓名和照片认出她来:“哎,你不是薇薇公主吗?”
他这么一说,公安局里其他人纷纷看过来。井济恩像过去很多次那样摆出经纪人的架势,为她挡下想和她搭话的人。
看着面前白纸黑字的《退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申请表》,薇薇开始犹豫不决,她甚至没有直接听到沙克达说要她退国籍。
突然井济恩手搭到她肩膀上,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签名的时候薇薇有些庆幸自己的姓名笔画复杂,虽然不是签完她就要立马离开这个国家,但写下最后一笔时还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
这是她自己的决定,也怨不得谁。为了得到那个男人的帮助,以后她恐怕还要舍弃更多的东西。
那天薇薇跑了很多个地方,办理出国必要的手续,还去医院体检。忙了一天,闲下来的时候她忽然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好像一场荒诞的梦境。她的生活突然就起了浓雾,有人用幕布遮住了她的未来,薇薇生来还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前途未卜”这个成语的含义。
五天后所有手续都办理妥当,薇薇退国籍的事没有公布,和公司解约的事也非常顺利。井济恩通知她做好准备,周五出发。
薇薇用微信给他发消息“井哥也会一起去日本吗”,他回答说“当然啦,我可是你的经纪人”。
薇薇没少坐飞机,这是她除了汽车外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她在行李箱里装了几件换洗衣物,至于其他,她想着随处都能买到的东西就不需要带了。以后她应该还有机会回国,但薇薇思来想去,带上了一本厚厚的实体相簿,里面有她过去二十年和亲朋好友的合影,是很珍贵的回忆。
出发那天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留了两绺鬓发,依井济恩的吩咐没有化妆。出国又不是逛街,不用在意被人认出来,口罩和墨镜就收在了行李箱里。她穿着一件高领无袖白色露脐装,下身是一条大红色裙子,配黑色腰带,金属扣是金色的。纯白凉鞋鞋背那里是常见的交叉细带,款式简洁但耐看。
井济恩今天给他的西装搭了一条蓝色的领带,和她的发色一致。以前薇薇问他为什么不用这个颜色的领带,他说是为了避嫌。
他接她的时候看着她脚边的小航空箱欲言又止:“你只需要带这点东西就够了吗?可以用大一点的行李箱,我们去日本坐的是私人飞机。”
薇薇喜欢轻装上阵,即使是非常喜欢的饰品,如果这个也拿,那个也要的话,一个箱子根本装不下,而且带上了也不一定都能戴一遍,这是经验之谈。
见她轻轻摇头,井济恩没再多言,薇薇觉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也说不出哪里怪,只当自己多心了。
送他们去机场的司机还是Mr.1,薇薇好奇他的本名是什么,在日常生活中用代号什么的,感觉他好像特工呢。
薇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忐忑过,井济恩对她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她问他有没有退国籍,井济恩挑挑眉,摇头说没。
薇薇稍微思考了一下,出卖自己人生的是她,他和她只是普通朋友,这种事确实不好让人家陪她。如今她算不上中国人,只是个无国籍人士。日本和中国同为东亚国家,气候相差不大,应该不至于让她水土不服。
因为是私人飞机,机舱内部的装潢全由着沙克达的喜好来,和那天薇薇面见他的办公室是同一个风格。
吧台、茶几和真皮长沙发的颜色都是纯黑,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颜色。沙克达坐在吧台边上,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杯里装着红酒。
他们登机后他看过来,目光在她身上停下,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她。
薇薇避开了他的目光,她本来就对这次旅程感到紧张,想找个座位坐下,但他喊她:“寇小姐,过来给我倒酒。”
红酒瓶就在桌上,已经拆封,不需要她去找开瓶器。井济恩在场这一事实让她胆子略微大些,走过去老老实实拿起酒瓶给他倒酒。
倒酒时她听到他很明显“啧”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他不满,之后再想起这天,她百分百确信是因为自己穿了高领,什么也没露让他感到不爽。
“把这个喝掉。”他似乎不想喝了,直接把他没喝完的红酒递到她面前。
薇薇迟疑着接过红酒杯,有些不知所措,她还从来没和别人共用过杯子。她上高中时有个玩得好的异性朋友叫陆飞,他过于神经大条所以会把喝过的水杯递给她招呼她喝,当然薇薇从来没喝过。她想沙克达绝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是在试探她的忠诚度吗?
薇薇念及自己有求于人,加上她又不是没喝过红酒,下定决心把剔透的酒杯举到唇边,打算一口气饮尽。
还没喝完的时候,他伸手抓住她一只胸,这导致薇薇呛了酒,剧烈的咳嗽声中洒出些许酒液,落在衣服上快速渗透进去,留下的痕迹像是梅花。醇香的液体在口腔里是一种享受,进入气管后却辣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颤抖着手放下酒杯,里面残存的红酒随着飞机的起飞些许摇晃。她捂着嘴,努力把剩下的咳嗽憋回去,依旧感觉喉头像是有一颗火球在散发威严,烧得她脸上发烫。
比起被羞辱,薇薇更多感到的是诧异,因为井济恩还在边上看着他们,果然他们是串通好的么?
薇薇真想不顾一切逃离这里,可是飞机已经起飞了,而且她也不是象牙塔里天真的学生,要说找他帮忙不付出点什么代价是不可能的。
沙克达单手揉搓了一会她的胸,用义肢把她被弄脏的衣襟往上挑。他不是一下子把它掀过锁骨,而是把义肢缓缓地往里伸,再将衣服往上抬。
薇薇看向井济恩,后者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对此早有预料。愧疚和同情是没有的,总而言之井济恩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口,没有阻止沙克达的打算,竟然就这么旁观。
上衣被掀到高过乳头的位置,薇薇胸口是两个卡通兔头形状的白色乳贴。
沙克达足足看了它们五秒钟才开口:“这是什么?”
“乳贴。”薇薇这时心跳得很快,神经反而更加敏感。
他“哦”了一声,把它们撕下来后不再对它们感兴趣,扔到一旁,注意力全放在她粉嫩的乳头上。沙克达依次品尝过去,在上面留下酒香,粗糙的指腹捏弄乳头,薇薇毫无经验,两手垂着任他摆布,但生理反应不可避免,被他的行为弄得快感连连。
他舌尖挑逗圆润的乳珠,指甲弹着她另一个乳头。薇薇不好意思再看向井济恩,眼睛在机舱里乱瞟。
他手伸进她裙子里,摸她的大腿,摸完外侧摸内侧。大腿内侧的神经十分密集,他的掌心温度很高,摸得她一阵颤栗。
没等他摸到内裤,她条件反射把他的手夹住了。沙克达松开咬着她乳头的嘴,抬眼看向她的脸,两道很深的抬头纹浮现在他的额头。
她知道自己表现得很差,但她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尽管在很多年前她就想过自己有天会和男人做爱,但眼前这个皱纹要赶上她爸爸一样的男人与她理想中的性对象相去甚远。
“第一次?”
薇薇难堪地点点头,同时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
他愈发不耐烦:“连av都没看过吗?”
“对不起。”薇薇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滚落,她承认她在害怕,人对未知的事物恐惧是正常的。
沙克达拽着她的衣领把她身子拉近,选择在这个时候和她接吻。薇薇眼泪汪汪没办法让紊乱的呼吸恢复正常,沙克达嘴里全是酒香,舌头就这么伸到她嘴里,勾出她的舌头。
薇薇连吻戏都没拍过,之前也有言情片导演向她发出邀请,被她的经纪人回绝了。井济恩跟她说那种剧本不适合她,她也没有强烈想出演的欲望,于是遵从了他的安排。
她光裸的乳房碰到他的马甲,他穿得厚实,衣服表面凉凉的,她的胸紧紧贴在布料上,把它焐热了才和他分开。
沙克达还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她的嘴唇,像是现在才想到要确认它是什么。他牵着她的手去摸他腿根,薇薇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他的生殖器,下意识想把手抽走,但他又拽着她的手腕往下压,一来二去好像她在爱抚它。
“跪下。”他命令道。
机舱地面铺着咖啡色的地毯,跪在上面也不折磨膝盖,但这一举动让薇薇深切体悟到自己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她就这么眼神纯洁地帮他揉了一阵,沙克达都气笑了,自己拉开裤链掏出阳具要她来舔。至此薇薇才有了抗拒心理,咬着下唇往后退缩,却被井济恩从后面抓着双臂。
他用膝盖顶着她的背,往沙克达两腿之间送。沙克达气质慵懒地靠着吧台,事不关己一般冷眼看他俩角力。
薇薇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被人对待过,井济恩以前是特别温柔的一个人,直到现在她这才幡然醒悟,意识到他对她露出了獠牙。
“老实点,你还当自己是大明星呢?”井济恩在她脚踝上踩了一下,疼痛让薇薇没有办法起身。
她转头看向一脸凶相的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井哥,你……”
他单手抓着她两只小臂,腾出手来抓她的马尾,迫使她脸往沙克达裆上靠。薇薇不再说话,而是闭上嘴巴,饶是如此也嗅到了一股男性的体味,肌肤与蜷缩浓密的阴毛相触,生理和心理双重反感。
在井济恩的动作下,她柔软的唇无疑是贴到了那根生殖器上,呼出的热气和摩擦刺激它逐渐勃起。
他见她不肯就范,使劲掐她的脖子,窒息感催使她张开了嘴,硬生生逼着她含住了沙克达的阴茎。
“你这贱人,小心点,别咬到先生了。”井济恩说着,仍不松开按在她脑后的手。
机舱里开着空调,薇薇被这么折腾一番身上都出汗了。她放弃挣扎后能感到井济恩的手指很暧昧地在和她接触的地方滑动,她想他和这个男人一样对她有欲望。
薇薇发丝凌乱,秀气的小脸红通通的。沙克达伸出大手摸摸她的头顶,咧嘴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宛如一个以百姓痛苦为乐的暴君。
第一次给人口交,薇薇都没有好好看清他的阳具长什么样子就把它含到嘴里,她用口腔里的嫩肉裹着它,他用手摁着她的头让阳具在她舌面上滑动。
“不行啊,你这样完全不行。”沙克达叹了口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
薇薇不切实际地幻想他就此罢手,之后每每回想起自己当时的心理,她都会暗笑自己的天真。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上颚捅来捅去,她照着他之前说的,用舌头舔他的肉棒,感受柱身突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