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嘀嘀咕咕,熟稔得亲姐妹一般,一个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欢,一个妹妹长妹妹短的。、
还时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背着他,悄悄咪咪的说着私己话,还时不时眼神古怪的瞥看他一眼。
看得心里闹得慌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楚傲然直接产生一种恍惚感,觉得自己好像是外人一个,夹在她们之间,做了电灯胆。
甚至当夜二女连床夜话。
楚傲然心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姜蕊晴和金馨将他撵走的时候,说道,“哥,别喝妹妹的醋,嫂子这是为你好,行了,听嫂子的话,乖乖回去一个躺着吧。”
金馨掩嘴吃吃而笑,“真是为你好。”
为我好你非得棒打鸳鸯,令眠燕双巢?
楚傲然满肚子狐疑,悻悻然退去。
今日注定很多人也满肚子狐疑。
万商坐在位置上,冷眼对面那个人,“行啊,你不是言之笃笃,你能试探翻出来你对付的那个小子的底细来?怎么,连一个废物的底细,你都摸不清?”
那人一顶毡帽,帽檐下压,遮住脸面。
听万商这么嘲弄,他也悻悻然挖苦,“你还说我呢,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连那个乡巴佬的行踪都丢失了,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了?”
万商哼了一声,说道,“这不奇怪啊,我早说过,那冉刍很是古怪,是你觉得他好拿捏而已,我可是郑重其事说过,那小子很可疑了的。”
那神秘人也说道,“龙七不也跟你说过,那吃软饭的,其实骨头很硬,很不好对付?哼,不过我也设了诱饵,有那糟老头子在,就不怕他不乖乖上当,自投罗网。倒是你,天天推说找不着人,还不是惦记着,时刻想从我这里借人?”
“什么叫推说?我万商还用耍这样的小心眼?”
两人针锋相对,各自看对方不顺眼。
这时候,席万壑进来。
两个人才终于消停下来,神秘人急不可耐的问道,“怎么样,那股子神秘人,有消息了没?”
“没有。”席万壑摇了摇头,恨声说道,“席锐已经被抓到局子里去。但相信保释出来,还是不难,足见对方警惕得很,没对局子那边施加压力,压根没给我们顺藤摸瓜的机会。”
又说道,“到底是席千重的孙子,是我席家两个血脉香火的正脉,他要真的除了事情,只怕我到时候不好交代,还望各位施以援手,让这不争气的小兔崽子出来。”
万商不悦说道,“你哥席千重,不过是龙家的一条走狗,就是龙五,也不得不在劳资面前吃瘪,有我们在,你席万壑怂他为何?”
长兄席千重跟随龙家之前,是席家话事人,和金家走的比较近。
席万壑从前总是慑于兄长的淫威,打小习惯了,纵然数十年过去了,一想起兄长威仪的模样,都觉得那种震慑作用犹在,是真的怂的一逼。
即便有万商和那位在场,表态会撑他,他仍是有些不自信。
神秘人却比万商好说话,见他这样,便开口说道,“席万壑,你放心吧,他就一个废物,放了就放了,这个事情,我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