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上去嚣张的要命,结果一下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丁点成就感都没有。乱藤四郎这才无趣的摆摆手,知道了药研哥。
此时,刀剑付丧神们已经放松了心情,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有危害、真正属于拥有力量的时之政府的那些人,已经被鹤丸国永的分体毫不留情的炸掉了,那之后要处理的事,不过是琐碎复杂的事情,
譬如处理好侵入到现世的空间通道,譬如处理好破破烂烂的空间,再比如,眼前这几个在阵法里面烂泥一样的家伙。
鹤丸殿下,我们来继续一下刚刚的话题好不好。
喂喂喂,那个事情还没有走过去吗,三日月啊,我说你真的就在那里看着吗
哈哈哈,年轻真好呢。
你就这么在小乌丸面前说这个吗。
接下来的话,我们先去处理哪里的事情,现世吗,毕竟那些人类的话,一定很害怕吧,你说是吗,兼、兼桑。
噢噢噢噢可以啊堀川,已经重新叫兼桑了啊~
请、请不要这样。
在刀剑付丧神的包围笑闹声中,三日月眨了眨眼睛,总感觉,似乎忘了点什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三日月隐隐想到了刚才的爆炸,到底忘了什么呢?年纪大了所以记性变差了吗。
三日月快帮忙抓住鹤丸啊。今剑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哈哈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日月:我忘了什么?
时之政府:我还能抢救一下
鹤丸:不,你不能
抱歉啦大家,隔了这么久,本来说是想等到体温完全正常再回来的,结果拖到了现在
重点是还没有好噗,算了不管啦,之后该检查检查该吃药吃药。
大家都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哦。
早知道这样我就乖乖的码字了哈哈哈哈
之后应该会恢复天天更新的,给你们一个爱的啵唧
第165章 一百六十五个月亮
刀剑们闹成一团,被他们无视的时之政府的高层看着刀剑付丧神的背影,呆滞的回过头,看着发生爆炸之后一片混乱的屏幕,表情呆滞,失去了目标一样。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不对的。
为首的那个时之政府的高层半爬半跪,慢慢的朝着空中的屏幕挪过去,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一把扒住那个屏幕,眼底带着绝望,怎么会这、呃
他的声音猛地顿住,眼睛一点点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里面的场景,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眼睛猛地亮起。
随后,他猛地回头,看向那些刀剑付丧神,那些刀剑们丝毫没有注意到这里,而是依旧聚在一起笑闹。
其中,最让他们感到绝望的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在刀剑们的最中央,从阵法里面看去,根本看不到对方,只能不时听到二刃魔性的笑声。
周围察觉到变化的时之政府的高层全都恢复了一点神志,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自发的聚集到了一起,尽可能的用身体挡住刀剑付丧神的视线,让他们没有一丁点的的可能看到他们的屏幕。
那个时之政府的高层小心翼翼的看着屏幕,看着屏幕里面从烟雾中慢慢蠕动起来的人影。
在被刀剑付丧神们无视的彻底的地方,传来了一句超级小声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大人、大人,你还好吗?
现世政府,会议楼已经黑灯瞎火,与外界丧失了一切联系。里面所有的政府高层们都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一个个摊在自己的座位上。
再也没有什么人出头,在那里为了自己的政见争吵了。
还有什么可以吵的,没准这就是世界末日诶。
本来之前,还有一部分人在不停的咒骂着时之政府,可随着随着时间一点点额流逝,咒骂时之政府的人也已经闭嘴了有那个体力还不如歇会,养足精力想好新词再骂
没错,已经没有现世政府的人对度过这一次事件有什么期待了。
在会议楼外面的风似乎也来越大,在场的官员都已从底层一点点上来的,都做过最基础的工作,对于外面下班高峰时间突然出现的异常,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影响,他们简直就是逼着眼睛都能想得到。
那绝对不会是什么让人愉快的影响。偏偏他们什么办法都没有,而有办法处理这一次事情的时之政府,没准就是造成这一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昏暗的会议厅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咒骂,我就知道,时之政府,呵呵,就不应该和他们合作的。
咒骂声在空荡的会议厅里面回荡了半天,终于有另一个声音回应他。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那都是百年前的先辈做的决定了。
那时候的人又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对于时之政府的讨伐再度停止,没什么好说的了,话题聊死。
昔日里,在电视上衣冠楚楚走路都带风的官员们,再度如同一潭死水一样,摊在自己的座位上。
会议厅的边上,瘫坐着一堆年轻的会议记录员。
他们不是因为职位和地位所以能在这个会议厅里面,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他们与这些官员们,完全不在一个地位等级上。
所以,在这些大佬们争吵的时候,完全也没有带上他们的意图,在这个黑漆漆的会议厅里面,他们的存在被无视得一干二净。
灰暗的环境,被人无视,这简直就是煎熬。
身着标准西装裙的年轻记录员抽了抽鼻子,眼底含泪,带着哭腔小声的说:我想回家,我想找我妈妈。
她旁边的同事:被风吹回去么。
你就不能说点开心的。
同事:看样子恐怕真的要世界末日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完蛋,你也算另一种意义上和你妈妈回家了。
女记录员被噎的不行,她扭过头,本来想要好好地理论一下,结果在极其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眼神死的同事。
算了。她瞬间放弃了和对方计较的心。都是要死的人了,有病就有病吧。
年轻的会议记录员看看眼前的黑暗,那里应该是灯火辉煌的会议厅,此时另一轮争吵刚刚结束,此时只听得到苟延残喘一样的呼吸声。
这里简直如同大型的坟墓一样。
还是被活埋的那种。
她犹豫了一下,摸索着起身,靠着墙壁一点点朝着记忆里面的出口前进。
这动静可能刺激到了她的同事,年轻的记录员只听到身后传来惊慌的气音,你要干嘛?
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却急促的要命。这音量生怕被会议厅里面的大佬们听到,身份地位的隔阂,直到现在依旧存在。
记录员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惊得停顿了一下,小心的靠着墙壁停下神,仔细听了听会议厅里面的声音,似乎没有惊动那些大佬,这才安下心,我出去看看。
你有病吗。
你才有病。
记录员懒得搭理这个平常看起来很和蔼的同事,只是默默地脱下来了脚上精致的黑色羊皮高跟鞋,一点声音没有发出的朝出口走去。
就算是真的世界末日了,她也想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