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俞贝姊一起吧!下午我请休,准备搬家。」
「太好了!」羽飞笑「晚上等你喔!」
回到公寓,看到躺在床上抽菸的男人,不由得火大。
「你怎么在这?不用上班吗?」林若欹开窗「不要抽了啦!我头发和衣服都是菸味!」
「你还不是一样!搬家公司打电话来,瞒着我偷偷搬家?」男人起身,坏坏笑着「有男朋友了?」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的谁!」
「话这么说没错。」男人黏着若欹进浴室「我们只是炮友,不干涉彼此人生。不过这房租是我付的,问几句应该没关係吧?」
「我现在没心情,你不要烦我啦!」她推开男人不安分的手,拉好衣服「我等下还要出门,你出去啦!讨厌!」
「你越这么说我越想要!」男人往她裙内一探「我们一个多礼拜没见,我很想你。」
「才怪!不要!」她推拒「我有事。」
「什么事?」男人说「搬家费多少我出。」
见若欹不说话,男人抓过莲蓬头,试了试水温,来了段鸳鸯共戏。
完事后,若欹接过男人手里的菸。
「在想什么?」男人翻身将若欹压住,沿着胸口吻下去。
「没什么。」她老练的吐着菸,即便刻意忽略男人的撩拨,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反应。
茶水间那一席话,让她想起自己的青春岁月。那时她们跟了几个混混,过着卖春生活,她是年纪最小的。后来她染上毒癮,筹钱买毒时被这个男人抓了。
男人送她去勒戒,断绝她跟过去的混混连络,瞒着人帮她租了一栋公寓。下班就来陪她,一开始是聊天卸除她的心防,后来带她唸书考上商科,然后她读书就像开窍似的,又拿了几张证照,插班上了大学。他很聪明,是警大毕业的。她一直很崇拜他却碍着自卑不敢说。
她二十岁生日那天,两人有了亲密关係。倒不是她主动,而是自然而然。男人承认喜欢她,对她总是体贴宠爱,多年来她也霸着这份专属的温柔,以为是老天给她脱轨人生的补偿,谁知~
二十二岁那年,男人结了婚,局里的同事,恩师的女儿。她的世界一下子天崩地裂,她不告而别又让他动用所有人脉找了回来。
你不要我又不让我离开,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若欹偷偷拭泪。
「你的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男人抽身前问。
你。多年来我只想要你。若欹翻身搂着被单「我想你带我玩。」
「去哪玩?」
「真的可以?」她大喜。
「当然不行。」男人淡笑「那天也是我结婚纪念日,你不是很清楚。」
情人,即将来的前世情人,她呢?是他紧抓在手的幽灵?他选在她的生日结婚,又意味什么?相见恨晚还是其他?
「我若搬走了,你会再找我吗?」
「你说呢?」
不搬!让你一辈子金屋藏娇!若欹不说了。
「别闹脾气了。」男人翻过她,吻着她的肩「今天我哪都不去,整晚陪你。」
「你太太呢?」
「我送她回娘家待產。」他细腻地与她温存「不管你搬不搬家,这里我都会留着。」
「就要当爸爸了,以后我们见面机会会更少吧?」
「你不用担心。」
「听说高龄產妇很辛苦!」
听懂她的醋意,他笑笑将她搂的更紧「原本是不生的,就宠你。可惜家里不能不交代,就像这桩婚姻。」
「我们认识几年了?」她抱着男人的手「那时我十四岁,你二十九;现在我二十四,你~」
「这么简单的数学还问我!不管几年都一样~」
男人额前长发垂在她肩边,嘴又不安份起来。
难怪她觉得杨羽飞亲切,原来她们早见过面,在同个勒戒所。
「你还记得雅雅姊姊吗?」
「杨雅?」男人微起身,眉头一皱,显得戒备紧张「发生什么事?」
「没事!」她笑「我在公司遇到她了!她一样漂亮又体贴,完全脱离了以前。」
「是吗?她认出你了?」
「完全没有!」她搂住男人脖子「她很照顾我。大家都不知道我的过去~」
「过去的事我不准你再说!」男人细吻她的唇,又佔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