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见小妻子缓过来了,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声若蝇蚊。
易辞也不勉强她说话,抱起小妻子到案桌上喝水,射精过后的肉柱还插在小穴里,动作间退出抵在宫口,享受宫口嘬着马眼。
易嬷嬷听见下床的走动声,苏画看到易嬷嬷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目不斜视的走向床边,丝毫没有看浑身赤裸的男女两人,让苏画放松了一口气。
当易嬷嬷把斑驳狼藉的床单卷成一团换上新的,小脸一红转头埋在男人热气腾腾的怀里。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 ehua 5. com
“还害羞了,整日发大水的是谁?”易辞抚摸着后腰打趣。
娇软饱满的身躯在怀里一扭,表示不赞同这句话。
把人抱回床上,退出稍微疲软的肉柱,打开暗格,拿出一根三指宽的玉杵。
把冰冰凉凉的玉杵刚推进温暖的洞口一个头,就被收缩的洞口抵在外,见此,易辞捏着阴蒂,边推边揉。
“好胀好胀不要了。”挣扎的双腿被男人的长腿缠住,但是按不住灵活闪躲的小屁股。
易辞见半天没吃完一根玉杵,看来还是太温柔,用力捏着阴蒂,大力一推到底。
“唔~”仿佛压到了苏画的心头,好重。
“要把里面的浓精揉开,这可是好东西。”大手揉着小肚子。
“呀,好酸,轻…轻一点。”苏画抖着腿捂着肚子娇娇地喊,双腿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轻不了,重一点才能揉开。”揉了一盏茶,抽出玉杵,换上自己的肉柱,趁苏画没反应过来冲进去。
“夫君,能不能我自己睡。”两人丝毫未缕环抱,让苏画感觉没有依附感,仅有底下的肉柱在身体里支撑。
摸摸索索找到阴蒂,手指拨了拨威胁道“要是睡不着,我们来做点能睡得着的事,明天早上的敬茶可以迟点。”
苏画不敢再提要求,怕明天真的起不来,被大家取笑那也太丢面了。
第二天一早收拾好的易辞,坐着榻上听里边的小妻子小声要求换一条裘裤,不换就不穿。
“不穿就不穿吧,不穿就出来。”易辞沉声道。
里边的苏画听见,屏息气不敢大喘,害怕这男人像昨晚一样进来打她屁股,吸了吸鼻子,忍着气穿了那条裘裤。
看小妻子委屈的样子,也不哄她,拉她坐到腿上,掀开层层襦裙,拉开裘裤的一片帘子,找到阴蒂揉搓,打开案桌上盒子,从里边挑出一根比洞口稍大、手指长的玉杵,因为含了一晚上肉柱的洞口没有复原,就把玉杵轻易的吃了进去。
“夫君,我们不是要去敬茶吗?”苏画看着男人用锦帕擦拭手指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戴这个,虽然不难受,但是好像哪里怪怪的。
“吃完早膳再去。”易辞给小妻子夹了一块爱吃的蛋饼。
食不言寝不语,漱过口起身,牵着小妻子的手去前院给长辈们敬茶。
刚走几步路还没出房门,易辞被小妻子拉
住。体内的异物感太明显了,她怕走到半路腿软了,到长辈们面前丢脸,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问“能不能不戴那个?我…”
“易嬷嬷说你经常湿了裘裤,你不戴着,打算流一路的淫水,让人看见吗?”
经过人事的苏画模模糊糊好像知道了什么,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地,她不想丢人…但是要去敬茶,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夫君,希望能想想办法。
“你不是已经戴着玉杵了吗,淫水就不会浸湿裙子了,慢慢走过去,玉杵不会掉出来,也没人知道。”易辞用诱哄的语气,哄骗不知多少事的小妻子。
“是哦。”苏画眨了眨眼眶的泪水。“可是我觉得戴那个不舒服,好奇怪。”
“那你是想让别人知道你流水呢,还是戴这个谁也不知道?以后多戴几次就不奇怪了。你昨晚能吃下了夫君这么大根的肉棒,这个细细的玉杵你也能吃下对不对。”易辞慢悠悠跟她绕圈子,最后用鼓励式的话语激励小妻子。
“嗯,那我戴着吧。我们去给祖母他们敬茶。”苏画觉得很有道理,也不抗拒了。
“我们慢慢走,不着急。”昨晚只做了一次就为了今早小妻子能有力气去敬茶,婚假有几天,不急,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