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阴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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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波的诡异,让我看着有点害怕,脸似乎都有点变形了。

“好,你徒弟的事我能办,就现在办,跟我进房间。”

我们进了那个满是含口钱的房间,黄波说。

“柯场长,您看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动,只是看就行了,让你看,也是让你看看我的本事,这本事我这一辈子只跟两个人显示过,你算是第三个。”

黄波在北面的空地儿,开始摆含口钱,全是那种五毛的硬币,摆成了一个阴三圈,这种三圈是避害用的,一共是三个圈,云正师傅给我讲过,有懂的家里,会把这种三圈,用黑炭,或者是其它的东西,摆好,位置院子中间,或者是家的某一个地的中间,然后埋上,或者是用地毯盖上,那是辟邪的,就镇宅的,这和皮丘,或者是凹凸镜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个是绝对有,就是家里有大祸,也能避开,实在避不开了,大祸变小祸,只是黑炭的烧法有分日子,还有就是其实烧的时候,有死人的骨头,其它的东西也是死人的东西,反正是一件很邪恶的事情。

对于这些,也是属于阴学中的,至少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每家都会有小鬼在家中,这是事情,有的是邪鬼,就是折腾你玩,有的是善的鬼,你不招惹他,他也不会给你什么麻烦,他们在等待着转生的日子。

阴三圈摆完,留了一个口。

“李小欢,你从这儿走到圈内,记住了,中间的位置,脸冲北。?”

李小欢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第一次这样的害怕。

李小欢走到阴三圈的中间,黄波就封口,刚封上,那含口钱竟然着了,我勒个去,这不可能,那是金属,可是就是着了,我看出来,那是阴火,黄波念着什么,我听不出个数来。

李小欢看着,有点慌乱。

突然,李小欢不见了,我激灵一下,黄波用手指指了我一下。

阴火熄灭了,他慢慢的把阴三圈的口儿打开说。

“李小欢二十分钟后就会走出来的。”

“我可以说话吗?”

“现在可以了,我们还可以抽只烟,只是这里没有坐的地方,只能是坐到地上了。”

黄波盘腿坐到地上,点上烟。

“李小欢呢?”

“就在阴三圈里,你看不到她,因为她没有影子,就像你看不到她的影子,不过一会儿你先看到的是她的影子。”

“她的影子为什么会没有呢?”

“人是阴阳相交,有阴有阳,阴过盛的时候,阳小,阳就是火苗子一样,一点一点的就要熄灭了,也代表这个人要死了,如果一个人阳过,阴少,就像总是没有太阳一样,那个人的影子会重,重到一定程度,就会有横祸,横死,那也是一个信号,今天用阴火烤,用阴钱买路,就没有问题了。”

我看到了李小欢的影子,随后就是李小欢出现了,她出现之后,那些含口钱竟然一下没了。

“拿走了,买命钱,我做得到位了。”

“谢谢黄师傅。”

“我要谢谢你们,因为我拿到了黑钱。”

“那是什么钱?上面的字我们不认识。”

“这钱是我邻居的一个老头子的,我原来跟他关系不错,没事的时候,他总过来,我们下棋聊天,一次他拿出来这个钱,我当时就慒了,这正是我想要的一种钱,那也是含口钱,不过这个钱可是太久远了,说起这个古钱来,至少有千年了,是邻居家的一个大墓里挖出来的,移墓的时候发现的,他就拿到了手里,这是阴养的钱,上面的字是阴字,当然你不认识了,我也只认识几个字,阴养才能出这样的字,那老头死的时候,就让儿子把这钱当含口钱,又过了一遍尸,这阴含口钱,用处可就大了。”

“什么用处?”

“怎么说呢?我们有两个世界,阴阳世界,当然,我们活着就是阳世,死后才去阴世,当然在这个世界上有,阴阳相通的人,萨满的巫师就可以,但是我没有看到过,我们生活在这个满人的地方,那个时候的巫师也不在少数,可是这个阴黑钱可是管用,含在嘴里,你就像死了一样,可以去阴界去玩。”

“我一激灵,老黄头,你玩得太大了吧?玩不好你回不来就惨了。”

“我这一生就等着,我终于死要了这个老家伙的后面,他打死也不相信,我会偷了他的这个阴黑钱,他如果带走了,他到了阴界,也可以回阳界来看他的亲人,可惜,他回不来了。”

“到时候,你去阴界的时候,不找你算账的?”

“哼哼,他不一定能打过我。”

黄波大笑起来,我觉得这个人太邪恶了点。

我跟李小欢回家,月光下,竟然可以看到她的影子了,我松了口气。

第二天上班,我进化妆室,看了一眼李小欢,她紧张。

“这样吧,你选择去一个地方,不要在化妆室了。”

“师傅,我还想跟着你。”

行了,你不适合,不然真的会死人的,这么年轻,我可不想给你化那种妆。

“那听师傅的。”

“当炼化间干一段时间。”

我把李小欢送到了炼化间,跟着一个师傅学。

我也不再去化妆室了,除非有大妆,或者不太好弄的妆,我会过去。

刘阳上班,中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去赤县的骨灰塔。

这段时间我很少去刘守贵那儿了,因为忙起来了,每天事都不少,一个火葬场,活人加死人的,事更多,大大小小的。

我去赤县火葬场的骨灰塔,刘阳已经在那儿了。

“小喆,出事了,父亲不见了。”

我一愣,刘守贵几乎是很少离开这个地方,就是离开,最多也就一天两天的。

我们进了骨灰塔,桌子上摆着一张黑纸,上面竟然是白字,很细的一些白字,我不认识,刘阳也不认识。

“打手机没有?”

刘阳指了一些床上的手机,刘守贵没有带手机。

“会不会在家里呢?看你母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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