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么美貌的?小娘子?,一日定然不够,怎么也得玩上十天半个月吧。他?手?里正好有种药,技吃下之后很快发作,且有余韵,之后的?十五日里,每日都会发作两次,不过之后发作起来,便不似第一回 ?那么猛|烈,它如同钝刀割肉,温柔且难熬,直到?最后一日,药效又会如同风卷残云一般。
乔启文已经在脑子?里享受那般滋味。
兴许是因为谢明峥出手?阔绰,晚饭竟是客栈掌柜亲自送上门的?。谢明峥接过吃食,并未多言,掌柜的?却欲言又止,笑道?:“这位公子?,我方才见客栈门外似乎有人在找你们二位,瞧着凶神?恶煞的?,怕不是盯上了?二位的?银钱,二位可要小心些。”
他?也只能委婉提个醒了?,只盼这二人小心一些。
谢明峥并未在意掌柜的?话,他?只当那些人也是尾巴,“好,多谢。”
二人吃过晚饭,夜幕沉沉,正是热闹之时。临春收拾了?番,与谢明峥一道?下楼,出门。
临春兴高采烈,泡过脚又被谢明峥按摩过后,她已经恢复了?活力?。下楼时的?步调仿佛一只翩飞的?蝴蝶,“快点走,听说晚上还有烟火看。”
“急什么?”谢明峥淡声相随。
主仆一行?人都走完了?,堂中那几位才如梦初醒。
“还真是仙女下凡一般……”有人喃喃。
乔启文心里也更痒痒,只觉得方才那小娘子?的?裙角擦过的?不是客栈的?地板,而是他?的?心。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乔启文猛地仰头喝了?口茶,而后鬼鬼祟祟地往方才那小娘子?的?房间里走去。他?推开门,直奔房间中央那张圆桌,径直打开茶壶盖子?,将手?中的?那包药粉尽数洒进茶壶里,摇匀。
待做完这一切,他?又贴心地合上房门,在临春他?们房间不远处订了?一间房。只等?着今夜他?们回?来,便能坐享其成。
乔启文直接将药下在茶壶里,倘若她那倒霉丈夫也喝了?,那正好,他?便带着她丈夫的?面要她。啧啧,想想就很刺激。
江州城的?夜景比之白日,是另一番热闹景象。上一回?临春偷偷从宫中跑出来,只来得及享受白日的?繁华热闹,故而夜晚的?热闹于?临春而言更加新奇。
灯影摇晃,仿佛照出另一座城池。
临春又一路买买买买,买了?好多有意思的?玩意儿,又吃了?些好吃的?小吃。她晚上特意没吃饱,空着点肚子?留给这些街边美味。
待逛到?亥正时分,二人回?到?客栈里。朱弦去净室准备热水给临春沐浴,临春舒舒服服沐浴完,换了?身寝衣。
她从净室出来时,竟未见谢明峥踪影,一时有些疑惑。但转瞬,她目光落在那堆今日带回?来的?话本上。
她那点好奇心冒出来,真想知?道?谢明峥买的?那些到?底是什么内容。
她环顾一周,确认谢明峥不在,迅速从中拿了?一本,翻开来,开头一切都挺寻常的?,没什么异样。直到?后面,剧情忽然变得诡异起来,用词也变得更为大胆且露骨。
女主角不知?为何,便身中……药,倘若不与人那什么,便马上会死?掉。就在这时,男主角挺身而出,以自己的?身体慰藉了?女主角。
……
临春面色绯红,立刻将书页合上,这么刺激的?东西,谢明峥应当看了?会有所反应吧?
她深吸一口气,又重新翻开了?书页。
不过接下来的?剧情十分潦草,几乎就是围绕着男女主角在各种地方行?那种事。每一次的?描写都十分露骨,甚至略显骇人。
精彩之处,甚至还配有精彩插图一张。
临春再次合上了?书页。
门口传来脚步声,临春立刻将书卷放回?去,藏好,假装若无其事。谢明峥推门进来,有些奇怪地看了?两眼临春,“你的?脸……?”
临春扇了?扇风,道?:“我有点热。”
她从床榻上跳下,奔到?桌边猛喝了?两杯茶,大抵是她做贼心虚,总觉得这茶味道?有些奇怪。两杯茶下肚,面颊的?热度消退不少,她重新回?到?床榻上,将金钩落下,垂下帷幔,预备入睡。
谢明峥亦躺下,但心中清明,毫无睡意。
他?能在军中闯出一片天地,除却他?有计谋会带兵,当然也因为他?自身武艺高强。薛冰的?武功也不弱。谢明峥几乎胸有成竹,依据他?的?计划,不久之后他?入睡,那些刺客会有所行?动。而他?与薛冰,应付他?们绰绰有余。到?时候要尽量留活口便留,逼问?出幕后黑手?,到?底是他?哪一位好兄弟。
谢明峥假寐,听见身侧的?少女频繁翻身,似乎也睡不着。
临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热得出了?一身的?汗,根本毫无睡意。
她不停地翻身,将身上被子?尽数掀开,胳膊露出袖子?外,还是热得受不住。
难道?是因为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么?
临春强行?忍住,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煎熬着挨过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她猛地睁开眼,还是睡不着,并且身体里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腾而起。
临春挠了?挠脖颈,挠出一圈红痕。
夜深人静,不止临春一人睡不着。正当此际,乔启文估摸着时间,偷偷摸摸地带着人靠近临春他?们房间。而盯着他?们一整天的?那些尾巴们,也仿佛一道?道?影子?,隐没在无边的?夜幕之中,渐渐向这房间逼近。
而隔壁的?薛冰亦睁开眼,轻手?轻脚起身,从旁边摸出自己的?佩剑。
夜月无声,疏影横斜,一缕晚风撞开窗棂。
身侧的?谢明峥猛地坐起身,把临春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啊?”临春跟着坐起身,却被谢明峥抛来的?衣袖兜头盖住。
他?声音比平日里更冷三分,仿若十二月雪:“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