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四年,虽然他当时也有点不相信,因为顾浅凉虽然很蛮横霸道,也不是这种恶毒的人。但姜瑶瑶在他面前一哭诉,他还是选择相信了她。
“我说不是,你会信吗?”顾浅凉语气讽刺地说了一句,仿佛薄凉得没有一丝其他感情。
顾皓文沉默不语,但他眼底的怀疑已经相当于回答了。
“既然不信,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顾浅凉觉得心里好笑,继续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顾皓文,如果我真的想毁了她,不会玩这么小儿科的把戏,而是让她生不如死!”
顾浅凉轻蔑的语气刺激到了他,顾皓文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厌恶,咬牙切齿朝她吼:“顾浅凉,你怎么还是这副德行!心肠歹毒的恶女人,难怪叶之念会抛弃了你!你活该你知不知道!谁会要一个这么不堪的女人?”
顾浅凉脚步再次停下,手指掐进了掌心,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真狠啊,顾皓文永远知道怎么戳痛自己,简直句句戳心。
半晌,她凉薄地勾起唇角。
“顾皓文,我恶毒你是第一次才知道吗?姜瑶瑶她抢走了我的一切,我难道就不该报复她吗?既然你文少觉得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吧。”
反正,她也不期望这些人能相信自己,早就习惯了这种误会,也根本不在乎。
顾浅凉的冷漠,就像针一样刺在顾皓文的心头,他的心尖莫名疼了一下。
“顾皓文,你脑子有坑啊,你再说一句浅浅试试看?我打死你这个口无遮拦的眼瞎东西!”许陌然听到顾皓文对妹妹恶语相向,手扯过他的衣领,一拳狠狠地打过去。
顾皓文跌倒在沙发上,鼻子上重重挨了一拳,两泓鼻血喷涌而出,他下意识用纸捂住鼻子,没想到许陌然居然会这么护着顾浅凉!
许陌然紧握着拳头,冷哼地指着他:“我告诉你,你要护着那朵黑心白莲花,别扯上我家浅浅,有时间你就滚去做那朵小白莲的尾巴,别整天像条疯狗一样扯着我妹妹!算什么狗屁男人。”
顾皓文擦了下嘴角的血丝,冷笑道:“许陌然,难道连你也被顾浅凉伪善的表面骗了吗?你可别把烂货当珍珠,到时候被这个女人骗了,还不知道去哪哭呢!”
“没救了!”许陌然摇了摇头,看着顾皓文冷笑,“顾皓文,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你,谁是珍珠谁是烂货,我许陌然心里跟明镜似的。”
“浅浅,我们上楼。”许陌然心里也恼怒万分,手放在顾浅凉的肩膀上,带着顾浅凉上了楼。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就姜瑶瑶这件事为自己挺身而出的,顾浅凉说不感动那是假的,眼角微红地看着这个哥哥。
“傻瓜,你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去相信那些外人说的话。”许陌然宠溺地揉了揉顾浅凉的头,“以后有什么委屈就跟二哥说。”
“谢谢二哥。”顾浅凉声音哑哑的,回了自己房间。
……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一座院落门前,这座历史悠久,仍然保留着古色古香的风味,外面看着古朴,里面的规模却不小,格局非常大气。
傅老爷子自从多年前从政坛上退下来,就一直处于半隐退状态,每天逗逗鸟日子过得很悠闲。除了时不时有一些不同的政客上门拜访或巴结,老爷子过的基本上还满意。
这个院落七拐八弯,杜斌很有耐心地绕到了主院前头,果然看到在梨木桌椅上悠然品茶的老参谋长。
“你来了?”老爷子瞅他一眼,杜斌赶紧上前搀扶着他,朝里屋走去。
“参谋长,最近有人在查我们,是许家的公子许陌然。”
“许家?”老爷子仔细想了想,“许家查我们干什么?”
“听说是顾小姐至今还没弄清楚当初结婚的丈夫是谁,似乎有了什么误解,顾小姐还动了离婚的心思。”
老爷子想了想,拧着眉毛迟疑道:“难道是顾家丫头瞧不上北宸?”
杜斌汗了,京城第一男神,只有女人疯了似的想接近,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嫁给少爷,这瞧不上的他还真没看见过!
“参谋长,他们似乎都认为顾小姐嫁的对象是个二婚的老男人,连顾小姐自己也这么认为。”
老爷子听到这话有些诧异,这才想起给他俩办结婚证的是自个儿,敢情顾家丫头那继母是把他这个老头子错认成结婚对象了。
“呵呵~~”老爷子开始变得眉飞色舞起来,“这故事,看来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听到老爷子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语,杜斌不是太能理解:“参谋长,你为什么非要顾小姐做孙媳妇呢?顾家早在四年前就破产,京城多少名媛想嫁进来,可……”
“佛曰:不可说。小杜,你今天先开车回去吧。”老爷子呵呵一笑,接过佣人递过来的龙头拐杖,只留下一个苍老却依旧挺直的背影。
杜斌更加不解地摸了摸后脑勺,只得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回去。
☆、第十三章:我要找我的亲生父母去
今天苏宇感到特别奇怪,因为一向工作严谨认真的傅北宸,在看报告资料的时候居然连接走了三次神,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终于熬到了下班的时候,傅北宸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车回了常住的别墅。千港区是京城最富盛名的富人别墅区域,里面只有十二种风格各异的别墅,每一套都不会重样,房价向来以天价著称。自打傅北宸满了十五岁后,就一个人搬出了傅家,鲜少再回傅宅。
一下车,林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候,顺手接过傅北宸递过来的衣服外套。
“傅少,夫人今天过来了,正在和小少爷下棋。”
傅北宸的动作一滞,那张讨喜清俊的脸没有其他过多的变化,墨色眼睛里的情绪很淡,像雨雾中的樱花带着妖冶的美,依旧大步朝里屋走去。
“我知道了。”
米白色的大理石瓷上铺着浅灰色的地毯,没有一点点污渍,干净得没有一丝烟火味儿,宽敞的客厅非常亮堂,家具黑白两色呈现出内敛高贵的气质,就和它的主人一样。
沙发上,有一老一小斗嘴的声音传过来。
“傅洛寒,你让我一下会死哦。”
“姨奶奶,输了就是输了,不准耍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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