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了要马上与这只狼人做爱的兴致,但想想还是觉得不行。于是我拽着他进了浴室,然后关门,开灯,放水。
一把摘下了大概也只有这种小旅店才会有的传统花洒头,我不假思索地往他身上浇水,却发现很难让他身上的毛发湿透,因此变得有点窝火。而他也很快发现了此事,迅速地让自己那双杀伤力极强的狗狗眼上线。
纳色弱弱地握住我的手,整个人再度开始发抖:“对不起……”
我眨了眨眼:“你又有什么事对不起我了?”
“你不开心。”
“谁让你的毛这么难弄湿?”
“呜呜……真的很抱歉。”他眼泪汪汪地低头望着我,可谓委屈惨了,“明明该是我帮你洗的,我却还给你添麻烦,让你不高兴,都是我的错。”
经过一番并不激烈的交流与拉扯,拿着花洒给对方浇水的人变成了他,而接受所谓沐浴服务的则成了我。
纳色不敢随心所欲地直接逼近,还是与我隔了一段相当于我小半臂长的距离。他拿着花洒浇我的左肩,另一只空闲的手却在毫无意义地乱动,在碰上我任意一处皮肤的瞬间便猛然往后缩。他也没有注视我的双眼,而是相当羞涩地将自个儿的目光移向更下面,却又因看到某些部位而再度别开视线。
但在别开视线之后,他又要偷偷地再看,随即再度别开。
他跟做贼似的这样反复多次,令我相当无语,又觉得十分有趣。稍微等了一会儿后,我索性直接抓住了他那只茫然无措的有空的手,让其直接挨上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