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从我弟弟那里拿走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除了那个不知道被你弟弟从哪里搞来的狼人,我什么都没有拿走。”我皱了皱眉,非常淡定地选择实话实说,“而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要什么都会直接告诉你,我不需要骗你。”
“真的?”
“真的。”
“行,我相信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倒是不怎么真心实意,努力挤出的笑容也带着些微妙的恶意——他真的一点儿也不适合笑,“希望你以后也能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不要让我失望。”
就在链接断掉的下一刻,我直接念出了“傻逼”一词,且讲得明确而清晰。见此情形,刚才一直乖乖保持安静的纳色也往前面凑了凑,一脸无辜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转过头去瞅了他一眼,便又沉默地皱了皱眉,咬了咬愈发干燥的唇瓣。
我突然探出手去掐住他的脖子,并表现得异常咬牙切齿:“是不是你从那个油腻混蛋那儿拿了些什么?”
鉴于我这回使出的力道并不温柔,纳色很快就开始呼吸急促,不断咳嗽。他利用自己过于优越的臂展来不断扒拉我的脸和手,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像在故作可怜的卖萌。
异常不爽的我并未因此对他手下留情,反倒硬是掐到他眼球突出,舌头外露,生与死已在刹那之间。
但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他却又一次勃起了。
失禁。
射精。
哭泣。
他躲在小杨梅的后排座位上瑟瑟发抖,原本好看英气的双耳亦已变成了飞机双翼的可怜样式。但当我重新转过头去看向他时,他却又摆出张无辜而意图讨好人的脸,像宠物狗一样渴盼我的关注与疼爱。
我垂下眼,长长地叹出口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