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赢笑着提醒:“宿主,美貌男爱意值又涨了1%,说实话他对你的情感应该挺复杂的,又恨又怕又爱。”
白茉莉轻轻勾起唇角:“等我变漂亮了,他的爱意值应该更好刷,郑岁然和其他属性男不一样,颜值对他来说还是挺重要的,要是不漂亮,爱意值可能会刷到99%就停住了,始终突破不了100%”
小赢颇为认同:“宿主分析得有道理。”
郑岁然回到房间,怒气冲冲地把衣服都脱了,不就是不想负责么,谁稀罕啊,他待会多洗几遍澡,洗的干干净净,把她留在他身上的茉莉花香味全都洗干净,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好像他求着她负责似的,爱走就走吧,再也别管他了,他才不稀罕。
郑岁然把衣服拿起来闻了一下,沾染了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淡淡的。
他更愤怒更委屈了,眼尾泛红,盯着自己身下看,闻不到也能猜到这上面肯定也都是茉莉花味。
她涂的护手霜就是茉莉味的。
郑岁然咬牙切齿,他要把这里狠狠的多洗几遍,把她摸过的痕迹都洗干净,他就还是第一次,他才不稀罕她负责。
刚亲密完抬腿就走的人,他才不喜欢。
一想到刚才自己意乱情迷,像狗似的凑过去求她亲嘴,就觉得自己贱得没边了,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怎么就那么贱啊。
郑岁然把衣服往床上一扔,也没叫人拿走去洗,气得没理智了,也还是有点舍不得洗,先去洗澡吧。
他进了浴室,拿着沐浴露狠狠揉搓,都搓红了,气的要死,同样都是人的手,为什么他的手就一点都不软,她的手却那么软,又软又滑,一碰他,他就爽的迷糊,直接爽到天灵盖。
真是见了鬼了。
洗着洗着,郑岁然把热水调成冷水,不行了,又热又充血,他快昏过去了。
用凉水冲完澡,郑岁然这才平静点,但一想到白茉莉还是恨的牙痒痒。
裹紧浴袍,头发还滴答水呢,就去拿手机,看她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一看,他脸又黑了,咬紧牙,没有,什么都没有。
郑岁然怒极反笑,快要被她气哭了,心里全是委屈,什么人啊,长得丑,暴力抠门,不会骑自行车,不会煮粥,还没责任心。
懂不懂负责两个字怎么写!玩弄了别人还一句话都没有,装无事发生。
郑雅仙就是在这个时候兴奋地推门进来,漂亮的脸蛋因为激动显得有些扭曲:“哥,我听佣人说你和白茉莉在洗手间做.爱了。”
“天啊,我真没想到原来你对我这么好,竟然真的愿意献身。”
“白茉莉现在一定爱上你了吧,你在洗手间勾引她,她肯定没见过这花样,恐怕得爱死你了。”
郑雅仙满脸崇拜:“哥哥,你是天才吧,怎么想到在洗手间的啊,太厉害了,白茉莉把韩海星和徐颂言都玩了,一般的满足不了她,你这办法太好了。”
“进度超出我想象的快,等她深深爱上你的时候,你就狠狠甩了她,再告诉她真相,让她痛哭流涕,哭着跪着求你跟她复合,我实在是太想看她痛苦的表情了。”
“不过哥哥,你戴套了没,我可不想我的小侄女或者小侄子是个丑孩子。”
郑岁然气得嘴唇直颤,脸色铁青,郑雅仙每一句话都在往他心窝子里捅,哪里是他玩白茉莉,分明是白茉莉把他吃干抹净了,还干脆利落的拍拍屁股走人,根本没想着对他负责。
郑岁然怒火中烧,咬紧牙挤出一个字:“滚。”
哥哥都献身了,郑雅仙现在心胸就像大海一样宽广,别说滚了,爬走也行。
她笑眯眯说好,踩着高跟鞋乖乖离开:“哥哥那你好好休息啊,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郑岁然满腔怒火和委屈再也压抑不住,躲进被子里闷闷哭泣,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第50章 去吃日料
照理来说美貌值已经可以复制了, 白茉莉也迫不及待想要看自己变漂亮之后的样子,但没办法,时机还没到, 不得不再等等。
马上要考试了, 姜冬天来家里辅导越发频繁,白茉莉让他用自己的电脑写合作论文, 她安安静静写题,他就坐在边上改合作论文。
这种场景是姜冬天觉得身心全都放松安宁的时刻,他和白茉莉似乎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来十次,有九次都是姜冬天给白茉莉做饭吃, 他做饭确实好吃, 很合白茉莉口味, 可能天才就是这样吧, 做什么都很擅长。
唯一没做饭的一次就是今天,白茉莉带他出去吃, 柔声细语问他:“你想吃什么?”
姜冬天合上电脑, 轻轻露出笑容:“我都可以,你决定就好。”
白茉莉莞尔:“那我就自己选餐厅了。”
姜冬天点点头:“好。”
白茉莉选的日料,出门时她背的是姜冬天给她买的那款迪奥包, 穿得鹅黄色的小香风套装,搭配奶白色的迪奥包, 皮肤清透白皙, 黑发又长又直,温柔娴静。
她手腕上戴的镯子也是姜冬天送她的那款。
姜冬天看在眼里, 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恨不得现在就去挣好多好多的钱,把所有好东西都买下来送给白茉莉, 让她穿在身上,戴在身上。
她这么完美,就该值得一切最好的,这种基础款的包,基础款的镯子,配她还是不够格。
白茉莉选的日料,姜冬天没吃过日料,难免有些局促,只能有样学样,看白茉莉是怎么做的,他就跟着做。
好在白茉莉选的是包厢,只有他们俩,包厢里铺的都是木质地板,榻榻米,门是推拉的,服务生穿着和服。
姜冬天学着白茉莉的样子屈腿坐下,她一举一动都是那样优雅自然,姜冬天心底自卑又痴迷。
点菜他也并不熟悉,白茉莉问他要吃什么,他只能礼貌笑笑,说:“你点就好。”
自卑像藤蔓,从心底破土而出,刺破他的皮肤,融进骨血还不够,还要死死缠绕住他,要和他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