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底是老鼠和臭虫待的地方,我才不要去。”温特一脸嫌恶,“不是说要看海吗,快别看这些倒人胃口的东西了,我要走了。”
“不许走。”洛玛一把拽住他,面上淡淡的笑意消失了,她面无表情,动作飞快地掏出一个小瓶子,对着温特的脸上喷了一下。
这液体带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猝不及防钻进他的鼻腔,温特皱了皱眉,露出一个有些难受的表情:“你在干什么,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像喝醉了一样,双脚不听使唤地踉跄几步,倒在地上。
他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女孩冷冷的声音:
“现在,你是我的了。”
洛玛用鞋尖踢了踢温特的脸,见他一动不动,这才叹了口气,认命地拽着男孩的衣服,拖着他往前走。
“要是乖乖跟我下去多好,就不用这么费事了。”女孩忍不住抱怨。
观测站沉重的大门在灰尘中颤动着自动打开,欢迎城市意识的到来。
女孩吃力地拖着温特沉重的身躯,往观测站里走去,男孩后背的衣服被磨的破烂不堪。她从尘封了几十年的入口爬进避难所,再把一个大活人运到地下,让洛玛累得几近虚脱,满头汗水。
地下并不算潮湿,这座避难所修建之初是以洛玛市被摧毁,幸存者要在地下存活数十年之久的标准建设的,在被人们荒废遗忘之后,很多设备仍旧在运作,比如通风系统,还有潮汐能源。
洛玛打了个响指,广场上的灯源一盏接一盏地亮起,她在脑内回忆着避难所的构造,控制着一面墙壁上的门打开,把温特带了进去。
地下甚至还修建了厨房、盥洗室、医疗站、运动场等设施,有不少独立的小房间,墙体为了阻挡辐射格外厚重,别说人的求救声,就算有炸弹在地下爆炸,地面上的人都听不到一丝动静。
把温特囚禁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洛玛想着,在避难所里翻来找去,她在箱子里找到一些麻绳和毛毯,将略带着霉味的毛毯铺在满是灰尘的椅子上,又扒光了温特的衣服,将一丝不挂的小少爷绑在椅子上,将他的手脚绑成死结。
做完这一切,洛玛才将温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原路返回观测站,等她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洛玛急匆匆地赶上最后一班有轨电车,回到了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