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软的皮被朝两边分开,裴执的指尖仍旧有些湿润,慢慢涂抹着表面一层,尽管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但还是有些困难。没有办法,他只能再次寻求谢凝的帮助,让谢凝再次张开嘴巴,鼓励似的亲亲他的手指。
裴执的指腹粗粝,带着一层薄茧,那是常年训练留下来的战利品,也是获奖无数带来的光荣痕迹。
这样的皮肤,比起谢凝的实在显得粗糙,谢凝的皮肤细嫩柔软,跟一层软豆腐似的,也像熟透后皮薄肉多的水蜜桃,裴执稍微摸摸,都怕把外层的皮戳破,然后露出里面的果肉以及可口的汁水。
裴执不愧是学霸,学习能力还真是不错,他回忆着自己的笔记内容。很快,指甲盖就没进其中。
有了一个好的开始,接下来的一切都不算困难。他很快就能全部挤送进去,只是还需要一点耐心。
然而,陌生的感觉让裴执头皮过电般发麻,呼吸都陡然急促了起来。他看着谢凝的脸,谢凝也有些迷茫无措,冷艳的面庞再也不似过往那般平静,少见地出现几分慌张。
白皙的手指摁在裴执的肩头,谢凝微微哆嗦着:“我……我有点想吐。”
裴执:“想吐?”
他思索了一会儿,问,“为什么会想吐?是吃太多撑着了吗?”
谢凝:“我……可能是。”
裴执:“可你还没吃下多少。”
裴执说的这是实话,谢凝根本没吃下多少,早餐也是,他饭量小,就吃那么几块面包,然后配上一杯豆浆,豆浆也没喝完,剩下都是裴执解决的。
这么点儿食量,都不够裴执塞牙缝的。
现在更是。连一个指节都没到的程度,谢凝就开始说想吐,吃撑了。
裴执伸手扣住谢凝的后颈,舔了舔谢凝的唇,嘬了嘬谢凝吐在外面的小舌头,又发狠地往里面挤了挤。谢凝顿时懵了,眼眶浮上一层泪水,他慢条斯理地舔走谢凝的眼泪,语气不明:“娇气。”
裴执重新含住谢凝的唇瓣,亲得滋滋作响。
野蛮的舌头搅着小巧的口腔,哪哪儿都没闲着,连带着谢凝的口腔内壁都要细细地嘬,力道大到像是要把里面的甜水吸干。
裴执的骨架很大,手掌与手指更是,薄薄一层皮肉包裹着骨骼,一双手骨骼感很强。
谢凝皱起眉头,眉尖抖了又抖,漂亮的脸蛋被亲得微微变了形。他有点说不上来,喘着气想说话:“唔……不。”他一下子又变得有些难受,似乎是裴执又挤了进来。
谢凝眉尖皱得更深,却还是被吃着舌头,被迫发出舌肉交缠的水声。
谢凝的感官一直很敏锐,他能够清晰感觉到裴执指骨凸起的那一小块骨头,以及弧度。裴执的手真的很大很长,每次把他的手握住时,都能完整包裹住。
一开始,裴执还有些磨蹭,也正是这种墨迹的行为,让谢凝感到十分怪异,又有些排斥。但后来,裴执像突然被点通一般豁然开朗,瞬间找到一直在寻找的目的地,以及答案。
裴执一边兴奋地吻着谢凝,一边将中指与食指并住曲起。猛地,谢凝眼睫高高抬起!像遇到了一件让他极其震撼且恐惧的事,几乎是马上掉下了眼泪。
谢凝控制不住生理泪水的流淌,喉间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可还是被裴执的唇蛮横地堵了回去,化作黏糊糊的水声。
水声不绝,谢凝的唇周也被磨吻得斑驳粉红。
谢凝的皮肤很白,唇色也是淡淡的颜色,身上更是没什么色素沉淀,哪哪儿都很白净。而在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浅浅的粉色染上一层诱人水光,原本的浅色,因被过度折磨,呈现出一种熟烂的嫣红,好似一颗被碾碎的莓果,被迫展露鲜嫩熟红的果肉,四周遍布香甜可口的汁水。
在大衣下的黑暗角落内,隐隐折射出微微水光。
谢凝的口腔被裴执的舌头塞满了,他怎么摇头晃脑,都躲不掉。不过他现在想躲避的不是这个,而是……他又哭了,泪水从眼角滑落。
“裴执!呜……”二人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他的后勃颈被大掌牢牢箍住,裴执强行将他往上提,逼迫他承受这个吻。
蛮横的舌尖在唇齿间扫荡刺探,裴执一边往更深处舔吻,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叫得好可怜。但是……好好听。”
裴执的吻法很重,他自下而上吻着谢凝的唇,将谢凝的面庞不断抵着抬起,不管谢凝怎么偏移,裴执总能轻而易举捕捉到他的唇,再趁谢凝喘息换气时,猛地侵入口腔,舌尖目标准确舔着喉咙口,吻得很重。
二人的鼻梁撞在一起,舌面紧紧贴在一起纠缠,裴执换着吻法亲谢凝,这个过程中,谢凝的鼻尖都被蹭红了,还染上许些晶莹的水光。裴执的鼻梁与鼻尖都很高,也将谢凝的面中戳得不住下陷,泛开一层淡淡粉潮。
眉宇间染上难受的痕迹,裴执吻得太深太重了,他不住后退,后颈却被紧紧扣着,被迫往回摁。他伸手去推,涌上浑身的劲儿,非但没能让自己逃脱桎梏,反而因为挣扎时全身扭动的举动,方便了裴执。
看起来,跟主动往裴执手上送似的。
低哑的声音浸满愉悦。裴执好像轻笑了一声:“这么乖?”
谢凝脑袋空白了一瞬。
裴执有些下流地含住谢凝的唇,薄唇微微包着下唇肉,又往外扯了扯。他说话时的吐息,恰好落在谢凝的唇上,惹来谢凝的战栗。
“我……唔。”谢凝的唇珠突然被含住,粗蛮的舌尖轻轻地勾住舔。裴执哑声说,“还能再进。”
“什、什么?”
再?
谢凝赶紧闭上嘴巴,他别过头,眉眼间竟然出现类似害怕的情绪。他泪光闪烁地摇头,“不要。”
尽管谢凝说了不要,但裴执还是见缝就钻,发了疯似的往他的嘴巴里舔,同时另一只手掌扣住后脑,手指曲起,在大衣下几乎要化作残影。
想要挣脱,却被固定得更死,谢凝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裴执在软烂如泥的口腔内磨。可谁知,裴执专门挑着一小块磨,酥酥麻麻的快意扩散开来,摩天轮缓缓运转,而他的面颊已经红透了,与平日冷淡的样子不同,现在的他十分可怜,甚至有些狼狈。
裴执的吻法向来具有侵略性,哪怕一开始能装得很好,到了之后,总会暴露本性。他不停地在谢凝口腔内吸吃缠绕,搅得谢凝嘴巴都要坏了,呜呜哼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柔软的发丝凌乱,泪痕与唾液在面上浮着一层湿润的光,眼睛都是涣散无法聚焦的。谢凝跟坏了似的只能攀在裴执的身上,任由勾着他的软滑的唇舌,吃得水声作响。
后脖颈的手掌轻轻蹭了蹭他的肤肉,指节恰好触碰到敏感的区域。谢凝当即抓紧裴执的肩膀:“唔——!”
后颈本就比较敏感,裴执竟然还同步去摸这个地方。谢凝刚往后退一点儿,裴执的舌肉与他分离许些,唾液源源不断地流出,但很快,溢出来的唾液都被堵了回去。
裴执的舌头又重又狠地回归。谢凝的舌尖被嘬紧,被吸得呜咽不止,他被亲怕了,也不敢乱跑乱动。
裴执简直要把他生吃了一样,拽咬着他的舌头,舔着敏感的上颚。在渴肤症的多重作用下,谢凝浑身发软,抖得厉害,被牢牢钉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