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想了下那画面,有点生理上的不适应,从合同上一条头,却见凶恶小公主气鼓鼓的脸鼓的像包子。
刚才那残忍的话,竟又觉得有点奶凶了。
‘噗’的笑了一下,夜北慵懒的一扬眉:“说的跟真的一样,你在月落真的这样的处置过人?”
凌月瑶一愣,脸上有点无光:“没、没有,主要是本公主没碰到那么无耻的。”
夜北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就知道这公主,外强中干,看起来一副刁难霸道样,其实嘛——
怪可爱的。
他想起第一晚,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说要赐死自己。
不禁好奇心起来了,问她:“我说,朔月公主,你说过你在月落是唯一的女公主,所有人都宠着你吧,那你是不是权力特别大。”
凌月瑶被问起这个,想到昔日她生日宴,父皇大办,全国载歌载舞,不禁有点公主的小小骄傲和得意:“那是自然,不过也没有那么那么大啦,毕竟父皇才是月落的国主。”
“那你真的赐死过很多人?”
凌月瑶嘴抽了抽。
这她还真没赐死过人……
这怎么说呢,有父皇和哥哥们在,哪儿需要她去脏那个嘴呢,更何况,侍奉她的人都挺好,大家都对她那么好,她干嘛要无缘无故去赐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