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的俊颜上却没有回以礼貌的淡笑,而是冷淡至极:“赵叔,我想我们之间没身可见面的必要。”
赵叔道:“还是找个地方说一说话吧,我在片场说也不太好。”
夜北扫了一圈,不少人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这边,夜北只得妥协。
“等我拍完这场戏。”
“好。”
午休时,夜北和赵叔一起去了外面,两个人落座之后点了东西,赵叔喝了口茶道:“夜少,老爷最近身体不好,十分挂念您,希望您能回去看看。”
夜北:“你知道我不可能回去,你不用来白费口舌。”
赵叔:“您何必这么执拗呢,二少爷身体不好,早晚家产都是您的。他现在身体那个样子,唯一的执念也只有你了,你回去也不用做什么,就可以重新拿到家族的一切,何乐不为?”
夜北:“我的自尊让我不能为,也不可为,更不愿为。”
赵叔:“父子之间,没有永远的仇恨啊,上一辈子的仇怨,大少爷,放下也就是一念之间。”
夜北冷淡道:“我妈怎么死的,你不是不知道。我感谢你当年为我母亲争得一点利益,所以之前你找我,我也都有见你。但那个人,即使他死我也会不会见他。我和那个家早没有关系,我也不要那点家产。”
赵叔叹气:“他们都得到了该有的报应了啊。”
夜北漠然:“那与我何干?报应是他们该得的,我没有因为他们的报应,就原谅他们的义务。”
赵叔见说他无果也没办法,从包里拿出来一份遗嘱道:“他大概是想到你不会回去见他,所以依然立了遗嘱,你和你弟弟,遗产一人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