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语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花季般的少女浸入河水里死在她眼前,河边那些村民还在讨论今晚去喝酒,这里黑雾弥漫周围。
徐清语是被浊狐用触手拽回去的。
浊狐说:“这是已经发生过得事情,民国时期这里有过用少女去冥婚或者祭奠的现象,少女怨气太重,所以每晚这幕画面就像电影一样在这里反复的循环播放。”
浊狐:“走吧。”
徐清语:“去哪?”
浊狐:“见我的家人。”
徐清语跟着浊狐来到一个寺庙,这处外表看来富丽堂皇,走入庙内,见到一金身佛祖立于寺庙中间,金身佛祖身上散发着亮眼的光芒,看着压迫感很重,阴风阵阵,她听见了哭声,抬头看去,她竟看见佛祖嘴角裂开瘆人的弧度对着她笑。
“浊狐!”徐清语害怕的喊他名字。
浊狐递给她三根香,徐清语没接,她再去看佛祖,又恢复了方才的慈祥,或许是她眼花,站在这里每刻都感到身体难受。
徐清语接过浊狐手中的香。
她对着这佛祖恭敬的拜拜。
徐清语往三根烟望去,刚才浊狐给她的三根烟分明是一模一样的长短,现在反而成了两边的长,中间的短,身侧的男人已经变回人形,他沉脸望着她,没多言。
浊狐带徐清语走入寺庙深处,在这里看见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这里好生热闹,繁华璀璨,灯光闪闪,满院的珍馐佳肴,院子内还有挂满苹果的苹果树以及挂满李子的李子树,现在这个季节真的会有长满李子的李子树吗?还有她这里是沿海南方,沿海南方能中苹果的吗?她没见过。
院内很多反季节反区域水果,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浊狐的父母背后也有狐狸尾巴,他们热情的招呼徐清语去吃东,看着就像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徐清语突然听见水滴声,很有规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敲警钟。
徐清语走到浊狐跟前,摊开手,掌心有颗糖,她说:“你会不会害我?”
浊狐变为人形时的容貌俊美的惊人,他望着她手里的糖:“谁给你的?”
徐清语:“你哥。”
浊狐往徐清语身后望去,他的狭长双眸暗沉,凌厉瘆人的视线宛若一把尖锐锋利的刀子,目光幽冷,如同寒冷十一月的冰湖,让人望而生畏,徐清语瞧着有些害怕,后退两步,听见他说:“扔掉它。”
徐清语听了她的话,扔了手中的糖。
突然有很冰冷的东西在舔她的脸蛋。
徐清语害怕往后看,什么也没看见。
冷风吹来,她听见有人说:“小语怎么能扔了我的糖呢?你可是大家的!”
“弟弟也太小气,大家的东西想要占为己有,我已经迫不及待等下一起玩弄她了。”
“我…我想休息。”徐清语说。
浊狐带着徐清语来到一处偏僻安静的房间内,她躺在床上,本想装睡,谁知真的睡着了,在梦境里她听见荆爷爷的暴怒声:“快跑!这处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徐清语:“荆爷爷?”
她猛然醒来,手心的玉佩正在疯狂的闪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