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蔓延在雨中的林海
车停,野岭,不得不步行
终归,原点,仿若梦未醒
我,梦见谁,抓了我的手
我,梦见谁,捂了我的口
我,梦见谁,架着我在走
我,梦见谁,不停在嘶吼
……”
突然一声巨大的开门声传来,两个医生冲进来:“陪护人员呢?8房病人又自己拔针啦!能不能把吉他拿走?”
外面又冲进来一个打电话的黑衣男人,一边说着“回头我再打给你”收起手机,一边跑过来按住不断挣扎大叫“我还没录完”的樊宇廷:“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出门打个电话,一会来人我就叫他们把吉他拿回宾馆……”
俩医生把樊宇廷绑在床上,重新挂好吊瓶就退了出去。
黑衣男人走过来拿起手机,后面传来樊宇廷疯狂的叫声:“你快给我发出去!你要是不发我就从这跳下去!我樊宇廷今天就是死!也要发!新!歌!啊啊啊啊啊啊——————”
视频戛然而止。
视频下面是疯狂的网友,几行几行地刷着“哈哈哈”。点赞最高的一条评价是个重新填词的神评:
【我觉得这个词差了点意思,以下是我站在樊樊的角度进行的重新填词,前面都不变,就是后面那四句改成——
我,梦见谁,暴踩我人中
我,梦见谁,肺被挤真空
我,梦见谁,大头朝下冲
我,梦见谁,前后都在痛】
赞5.8w。
武绮韵也默默点了个赞,微笑着回了一条微信:樊樊,希望你解毒后还能这么快乐!狗头.jpg
第20章 金疙瘩和蟑螂药2
三天后,武绮韵坐上了去往s省的火车。
她比摄制组规定的时间早到了半小时,和拍摄基地里忙碌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就乖巧地站在一边等待。化妆师后脚跟着走进来,手里拎个大麻袋冲武绮韵微笑点头:“武老师!来这么早!正好跟我来做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