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娜莲温柔地蹲下来,拍拍樊宇廷的脑袋:“樊樊,你受伤了吗。”
樊宇廷放下手,看看掌心没有血迹,于是揉揉脑门上青紫的大包哭道:“谢谢莲姐,还好这钢化玻璃碎了也不扎人,我没啥事就是有点丑有点疼有点社死罢辽……”
崔娜莲站起身来。
一阵阴风吹过,掀起她的发梢和裙角。
樊宇廷脖子一凉,捂着脑门扭头看去,只见崔娜莲正居高临下睥睨着自己,双拳掰得咔吧作响。
“莲姐?”
“樊樊,今天早上的稀饭好喝吗?家里米不多了,我每天绞尽脑汁用这点粮做饭喂你们三个棒槌……你看看这一地玻璃碴子,你说说你都干了啥?”
樊宇廷一屁股坐在玻璃碴子上抱着空荡荡的门框瑟瑟发抖:“莲姐,我……啊——!”
开降一个哆嗦。怎么和老狗币住了几天,这女人就变成这副模样。果然她就是个传染源!看看自己,看看可怜的樊宇廷,看看暴躁的崔娜莲,哪个不是被她影响。
开降又翻了一个身躺在草地上。唉,忧伤。
崔娜莲输出完毕,看着躺在地上咸鱼望天的开降,气头顿时转移,脱了鞋就扔过去:“躺那卖什么呆?还不去赚钱!等着喝西北风啊?”
开降脑袋挨了一下,屁也不敢放一个,起来就跑了。那个老狗币,自己溜也不说叫我一声!
崔娜莲在后院找到武绮韵的时候,她正在菜地里浇田。躲在猪圈里的开降咬牙切齿:就你会装模作样!
崔娜莲看着浸湿的土地满意点头:“进屋,餐厅开会。”
武绮韵擦擦刚淋上去的“汗”:“好的莲姐,这就来。”
四个人围着空荡荡的餐桌,崔娜莲清清嗓子:“我问了节目组,这个门他们不管。不过他们帮我们问了一下房主,换一扇玻璃要三千块钱。”
樊宇廷想把脑袋埋进桌子底下,但被鼓起的大包卡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跟在一边的丘比特站了起来,将两只前爪搭在他腿上十分关切。
崔娜莲看着明显开朗许多的丘比特,无奈叹了口气:“我们倒是可以慢慢筹钱,但是狗狗到处乱跑,从门框跑出去到底还是不安全。所以大家现在想想怎么快速赚到这三千块钱……”
开降看了一眼导演组:“涉及到狗狗安全,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