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绮韵闻着香气吞了吞口水:“樊樊你怎么还在这,你刚刚说买的什么能让我看看嘛……”
红姐谨记着崔娜莲的提醒,忙站起来嗔道:“都说了不让你吃东西,怎么这么不听话!”
樊宇廷:这熟悉的妈味,是莲姐无疑了。可是为什么莲姐变得好像有点老有点胖。
他迟疑地看看叶拨云和红姐:“降哥莲姐,我怎么觉得你俩长得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降哥好像有点缩水,莲姐似乎有一点点膨胀?你俩画了特效妆吗?”说着他四下扭头看了看,“跟拍来了吗?有隐蔽摄像吗?在拍整蛊我的视频吗?我已经看穿了哦!”
三人:……
红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樊樊吗,我是绮韵经纪人,那是我儿子,我们来探病的。”
樊宇廷沉默了三秒钟,若无其事转移话题:“降哥和莲姐呢?”
武绮韵同情地看着他:“嗯……他们应该是回去了。”
樊宇廷还傻傻地问:“他们叫我去买宵夜,还提了一大堆要求,我垫钱买了然后他们自己回去了?为什么啊!”
叶拨云回想起刚才崔娜莲一边抡起高跟鞋痛殴开降,一边叫骂“让你薅我头发让你丢我脑袋”的画面打了个哆嗦:“崔娜莲和开降好像发生了点争执……就这样打着出去了。”
樊宇廷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
出租车后座上,开降手肘支在窗框上望向窗外,快速倒退的路灯在他脸上打出一道道游移的光。如果忽视肿起来的腮帮子和鼻孔里塞着的纸团,这一幕还挺像电影镜头的。
可现在,他本来听了叶拨云的话就十分沮丧,又被崔娜莲揍了一顿委屈得不行。他摸摸青紫的嘴角吸气道:“我的嘴角裂了,我的心也裂了……当我为了保护朋友挺身而出的时候,却发现比陌生人更可怕的是来自身后的背刺……”
崔娜莲捂着青紫的脑门子冷笑一声:“该!先把我吓半晕,又薅我头发,还把我脑袋扔在地上摩擦,揍你一顿都算轻的。你知道我头发保养一次多少钱吗?”
开降小声逼逼:“为了点钱就揍我。”
崔娜莲指骨一顿咔吧响。
开降忙道:“唉,我今天心碎得不要不要的,身体不能再受伤了。”武绮韵没事,他心情好了很多,但刚刚听到那个戴帽子的小子那样说,心里又开始有些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