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定了比赛结果,但该营的业还要营,该直的播还要播,该做的游戏还要做。只是没有了那群烦得要死的老六,怎么还差了点意思呢。
……
武绮韵前世几年的生存经验不是白给的,田鼠洞一找一个准,一挖一个狠。不到俩小时,手里便提着满满两大把草原田鼠。
正要往回走的时候,身后传来皮卡车颠簸的声音,马小哥开着车窗叫道:“是小武吗!你怎么跑出这么远!手里拿的什么,要我们把你们捎回去吗?”
出来抓田鼠的除了武绮韵,还有一个跟拍大哥。
武绮韵也不客气回喊:“行啊!晚上加餐!”
皮卡停到二人跟前,副驾驶的王师傅看着武绮韵手里的战利品意外地挑了下眉:“厉害啊!现在可是冬天,地面上很难看到的。你这都是挖洞挖出来的?”
武绮韵点头,伸着脖子往车里看了看:“还有地方坐吗?咦别的人没回来?”
马小哥摊手:“他们还要继续巡护……里面没地方了,你俩坐后面车斗里吧。”
车斗里安置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也就卸货挡板的位置还能搭个屁股边坐俩人。笼子里一只猥琐的秃鹫拢着膀子缩在角落里,听见声音探头探脑地小心张望。
摄像在马小哥的帮助下先上了车斗,武绮韵随后足尖点地轻身翻上,手里两把田鼠被甩开成一朵舒展的花。
秃鹫张张喙,两只大眼睛盯着武绮韵瞪得溜圆。武绮韵莫名从其中看到了炽热的崇拜。
马小哥笑骂:“这家伙翅膀受伤飞不起来,在地上掏老鼠洞觅食,反而被老鼠啃了脸。现在连活的小田鼠都不敢吃,只敢吃死的。瞅你这个熊样,哪像个秃鹫?”
秃鹫缩着脖子驼着背,腆着一张被老鼠啃秃毛的烂脸直勾勾看武绮韵。武绮韵也不吝啬,抛给它两只田鼠,秃鹫身子一抬露出穿了烂毛裤一样的两条腿,像个背手老头一样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回到救助站的时候,女汉子小木屋门口又起了一个泥巴小烤炉。里面哔哔啵啵地烧着草,用以烘干定型。
男子汉那边还在干巴巴地做游戏,从另外三个人绝望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们的坚持完全是为了队长能插队上厕所。
导演也麻木地指挥新一轮游戏:“给我一个床上用品和一个厕所用品。”
羁段:“袜子,湿厕纸。”
索钢禅努力捧场希望游戏更有趣一点:“哈哈哈哈袜子算床上用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