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弈等不到他的哄哄,只能霜打了一样,窝在里榻,闷闷不乐。
李秋词哪里感受不到背后传来的幽怨气息呢,只是单纯地想晾一晾他。
事务并不繁忙,但胜在他想要逗逗许嘉弈,故意降低效率。
许嘉弈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李秋词做完工作。
他郁闷,李秋词是在为他工作,连休假都没有闲着,这是好事。
但是......因为公事,忽略了他!
这是大大的坏事!
许嘉弈忍了又忍,还是很想阻止李秋词继续办事。
但又不想让李秋词发现他希望陪伴。
太没面子了......
许嘉弈又拖延了几分钟,才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李秋词。”
“嗯?”
李秋词强行压住自己带着笑意的语调,假装自己依旧在忙。
实则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倾听许嘉弈的幺蛾子扑棱翅膀。
瞧瞧你小子又要来哪一出。
“我头好疼......头晕恶心,身上难受......”
李秋词背对着他,敲打键盘的手指微微一顿。
这是唱哪出?这是在撒娇吗?
李秋词使劲压下拼命上翘的嘴角,很可耻地在脑子里回味许嘉弈那软软的语调。
艹。
我真是个大变态。
他整理好表情,按捺住心底的暗爽,姿态正常地转身,“哪里疼?”
“这、这里、还有这里、那里也不舒服。”
许嘉弈扑到他怀里,胡乱在脑袋上、身上乱指一通。
他藏进李秋词的怀里,脸上露出得逞的微笑。
李秋词抱住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淡淡的微笑。
小子,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还跟我玩这出?
“要不要叫医生来?”
“不要,你陪陪我就好了。”
许嘉弈得意地抱着他的腰,脑袋搁在他的肩上,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支棱着脑袋看戏的嘟嘟。
许嘉弈对着它投去警告的眼神。
嘟嘟呜呜两声,撒腿跑出了房间。
很懂事。
许嘉弈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像一只大猫。
“真的不用找医生?给你打一针镇痛剂。”
“不不不,不用......”
许嘉弈心有余悸,想起那根巨长的针就发憷,他只是装病博取关注而已,可不想真的挨一针,然后躺上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