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会,是全球最臭名昭著的恶性集会。
他们的组织形式借助于暗网和特殊站点,这么多年,根本没有人抓得到他们。
策划过无数起谋杀和暗杀事件,甚至挑起战争。
魏燃沉默了。
五年前许嘉弈和李秋词的事情,他略有耳闻,但具体是如何发生,没人清楚。
如今得知是公知会下的手,他们又是如何在如此毒辣的手段下存活下来的......
难以置信。
目前可知,几乎没有人能在公知会手里活下来。
许唯臣弯下腰,上腹疼,他咬了一片止疼药,强撑着精神:“穆家当年,是不是和公知会有关系?”
“问穆家父母就知道了。”
魏燃一直知道那对夫妇藏在哪里,但是这么多年他也没兴趣去看,他们不闹事,他就不会去关注。
然而,等到他们赶到的的时候,屋子里腐气熏天,许唯臣捂着鼻子,刚打起手电筒,入目即是两具悬挂在吊灯上的尸体。
尸体已经腐烂风化,吊得腊肉一般。
魏燃护在他身前,“报警吧。”
“不可以!公知会的人找到李秋词,但没有伤害他,绝对是有要求或者目的,我们贸然报警,李秋词就危险了。”
许唯臣思维清晰,夺过了魏燃的手机,第一件事是通知自己的父亲。
许震接到电话,命令他和魏燃赶紧离开现场,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魏燃做这些事情很顺手,和上门后,骤然停下:“当年李秋词和许嘉弈的手术,都是你父母全程盯着的吧?”
四周静得只剩寒风呼啸的声音。
许唯臣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他当年得知穆嬿婷坠楼,精神岌岌可危,被许震送到疗养院接受治疗,并不知道许嘉弈和李秋词经历了什么。
后续的事情,只有许震和阮清全程参与。
也是从那之后,阮清变得如同ai控制的机器,情绪呆板,行为刻板,话语前不着调,后无逻辑。
只能做日常她做惯的事情。
像是个被改造过后的机器。
从那时起,许唯臣便对父亲起了疑心,父子离心,但许震什么都不说,任由许唯臣离家越来越远。
这一切都太可疑。
最大的嫌疑再次游弋到了许震身上。
“你在怀疑,我父亲和公知会也有联系?”
许唯臣立在原地,风格外地凉,刀尖一样豁开心口。
魏燃垂着头,没有继续说。
就连许唯臣心里都有了疑心,就更别提别人了。
魏燃迟疑了很久,还是解释道:“不一定,如果他们都是公知会的人,又怎么会内斗呢?”
确实,说不通。
许唯臣心里好受了不少,“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