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正人君子做得也挺难受的。
乔佑佑一觉睡醒,迷糊了一会儿,猛地坐了起来,死死捂着脸。
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啊!!
痴缠着陆识州,求他要自己,给自己,慢一分钟就要哭。
而陆识州,极尽温柔……什么都没做,只是抚慰。
想到自己头一次和男人那么亲近,哪怕没有做到最后……
陆识州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啊?
她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忧愁,最后还是暗自决定,空间送的这类东西,以后不用了……
正在踌躇的时候,就听到后墙根有动静。
是她和周莹约好的信号。
她不想看周莹,脑瓜疼。
就装没听见。
结果过了一会儿,她就听到啪叽一声,一只鞋丢到了院子里。
随后,周莹怯生生的声音传来:“乔佑佑,你要不要,这鞋子是我妈刚刚拿来揍我的,揍了好几十下呢,我屁股都肿了。”
乔佑佑:……心动了。
乔佑佑无法抵抗打过鞋的诱惑,还是放周莹进来了,本来已经做好了周莹哭诉的准备。
连纸巾都给她备好了。
结果周莹进来就一拍桌子:“你可知道,咱们村出大事了!”
“啊?啥大事?徐闻她妈给徐闻换脸了?”
“跟徐闻没关系,跟陆老师有关系呀!”
乔佑佑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着周莹一双眼睛肿得和桃子似的,以为她是来哀悼和徐闻的爱不再的悲哀,结果丫的来讲八卦的?
乔佑佑从桌下拿出一盘瓜子往桌上一放:“说出你的故事。”
周莹顶着一张哭惨了的厌世脸,开始滔滔不绝讲八卦。
原来,他们还没回村的时候,秦父就气冲冲杀了过来,先跑到村长家对着村长一顿威逼恐吓,说秦皎月在村里出的事,村长要负全责。
村长局促得很,秦皎月和徐闻出事了,他也挺可惜的,觉得自己没有管好这些人。
这时,村长老婆说话了:“秦老师因为和别的男人乱搞男女关系,被人追上门来,我们把她护在家里,结果她自己偷跑出去了,还和徐闻一起钻草垛子,这事我们可管不了,都是成年人了,我们还能限制她人身自由不成?”
秦父很愤怒:“那徐闻你总该管吧!”
村长老婆说:“徐闻又不是我们村的,你去他们村闹去,使劲儿闹。”
她巴不得呢,把邻村的先进闹没了,他们就有机会了!
秦父气得要死,但终究威胁不到村长,只威胁自己要让村长做不下去。
结果早已被乔佑佑打得佛系的村长来了一句:“也好,我早已不配。”
秦父站在原地干瞪眼,心想怎么轻水村这么多神经病,就没有一个按理出牌的?
村长老婆让秦父先去村里打听打听秦皎月的名声再来说话,秦父就去了,结果全村就没有一个说秦皎月好的。
说她懒滑馋,穿着不检点,天天跟村里小年轻眉来眼去,还跟好几个人钻了草垛子,本来身子都给了张六,结果又扯着徐闻不放,和汪成也不清不楚,最后烧了脸。
秦父怒斥这些人无事生非,有人一句话给怼回去了:“那你倒是打听打听,有没有人说陆老师不好。”
秦父灰溜溜走了,到家才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和乔佑佑没有关系。
如果秦皎月不是因为吃醋针对乔佑佑,人家乔佑佑就像路过的吃瓜群众一般无辜清白。
但是秦父还是想给女儿出头的,先给了张六家一笔钱,说张六不能出狱。不然秦皎月洗不清了,但是自己给的钱足够他们后半生衣食无忧,还能缩短张六的刑期。
张家犹豫了许久,最终答应了。
汪成家也是如此。
但是徐闻妈是死活不肯。
别人家儿子从监狱出来了,还能继续过日子。但是她儿子已经不行了,那脸烧得跟搅碎的甄糕似的,出多少钱也没人嫁啊。
秦父怎么跟徐闻妈说,徐闻妈都不肯松口,最后秦父一拍桌子:“你这刁妇,再缠着我女儿不放,我就让你们全家都过不下去!”
徐闻妈冷笑:“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们,你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手里都有猫腻,你要是不让我们活,我就去帝都告你去!豁出我这一辈子来,咱们鱼死网破!”
秦父冷笑:“那咱们走着瞧。”
这一切也都被周莹告诉了乔佑佑,并友情提示:“我小学同学在镇上医院做护士呢,她给我讲的,一字不差,秦皎月的爸出门时还被徐闻妈唾了一脸,气得走路腿都打颤呢。”
乔佑佑听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