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风声透过车窗的缝隙拂至孙言的脸庞。因为军训的关系她把刘海别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几缕发丝与鼻子上的绒毛共舞
孙言不胜在鼻梁有多么高挺,好在额头眉骨高度足够,衔接也比较流畅,山根也高,给人立体的感觉,鼻梁只是微翘,就已经很好看了。齐屿侧头盯着孙言看,她好像很累的样子,微闭着眸。
车停在两栋独栋之间,齐屿去后备箱把行李都拿了出来,齐程让两个人先上楼,说家里还有孙言的一些衣服在,洗个澡休息一下就吃饭。
孙言拿过在齐屿肩上的书包,“不用了阿姨,我就一个书包,自己带回去就好了,洗漱完我就过去。”
孙言一直被托付给齐家,所以家里的钥匙齐家也有备份。
齐屿洗澡收拾普遍比孙言快很多,他拿了钥匙在玄关穿鞋时说去看看孙言,就出了门。
家里就孙言一个人在,所以卧室门是没有关的。
齐屿上二楼径直走向卧室,这里还跟以前一样,床头柜放着一盏古色古香的纸台灯,楷书样式的《滕王阁序》选段,那是她自己写的。
床边是她换下来还没扔去洗的衣服,齐屿坐在了她床上。孙言有点近视,虽然度数不是很高,但是还是吓到了她。
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雀跃甜蜜。
齐屿过来抱住了她,下巴沾上细小的水珠,是她洗发水的味道。
两个人谈之前也没用这么腻歪过,可能小别胜新婚,竟忘却了嬉笑打闹的相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