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执宜推了周栩应一把, 反倒方便了周栩应, 手臂揽住姜执宜的腰往前一推, 顺势进屋反手带上门。
“欸。”姜执宜跟兔子踩了尾巴似的往后一钻,门在眼前关上,“对面的门...”
“不用管。”
周栩应抱着姜执宜往玄关处的鞋柜一放,腰身挤她膝盖之间,掌心扣着后颈吻了下来。
姜执宜后背抵着柜子,“唔...”
周栩应吻得很强势, 空间逼仄下来, 姜执宜乱动的手指被他一起缠住,气息闯进来, 他在车里嚼了薄荷糖,清冽凉淡的气息席卷过来,姜执宜要推他, 周栩应吻得更深。
冬天刚到新家, 左看看右瞧瞧, 步子探到玄关拐角,尾巴忽然扬起:“喵——”
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 好似被人直勾勾的盯着,姜执宜一个激灵, 咬住了周栩应的舌尖,生锈的血味随即蔓开。
不止是姜执宜,周栩应也顿了下。
男人撤身低头,眼尾垂下,看不见底的黑眸里还沾着意味不明的情愫。
应该是从来没被人咬过,周栩应视线在她身上停了会儿才卷起舌尖碰了碰,血珠慢慢往外冒,在口腔内压过薄荷凉意。
姜执宜之前咬他也是迟钝地磨,从来没用过这种劲儿,一时之间也懵了瞬。
“出血了?”
周栩应喉结吞咽下去瞥她,低嗯了声。
冬天那个罪魁祸首看见两人分开如愿地走了,大摇大摆跳上沙发。
剩姜执宜自己紧张,她凑上去让周栩应张嘴:“我看看。”
周栩应也没说什么,眉梢上扬,挺新奇:“看什么。”
“消气了?”
他捏了下姜执宜的后颈,感受她缩身。
人还在解释:“不是,刚刚小冬天吓到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
周栩应笑笑,不在意:“那气消了吗。”
姜执宜抿抿唇,仅剩那点都被他亲没了,现在开始不承认:“本来就没生气。”
“是么。”
姜执宜勉强嗯了声。
周栩应笑她撒谎。
姜执宜自己从鞋柜上跳下来,钻到客厅沙发不管周栩应了,捞着猫顺毛。
男人和她一起坐下。
“你别靠我这么近。”
“靠得近都不行了啊。”
姜执宜不解:“你家不怕进小偷吗。”
周栩应理所当然:“有什么,要紧的都在眼前了。”
姜执宜话被堵住,手动了动,又看他一眼。
“你怎么....”姜执宜没找出合适的形容词,憋了一会儿也没想出说什么。
周栩应陷进后面,手臂绕过沙发靠背搂住她。
“反正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跟着了。”
一字一字落进心脏,好像听到了什么很重的承诺。
过了会儿,周栩应不知自己在笑什么,肩膀耸动手抵着唇:“这惩罚还挺好。”
“以后就这么消气。”
姜执宜:“......”
陆易远敲开门时左右手拎了两个大包,东西一块堆桌子上了,先把猫爬架装了起来。
再看冬天,见着熟悉的东西一溜烟爬了上去,看都没看跑腿工。
陆易远:“......”
“小冬天?”
依然没有回应。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