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抱着他,在他耳边低低地喘息,带着催促般地,
“清墨……”
“裴清墨……”
裴清墨的呼吸燥热急促起来。
脸红得快滴血,却直起身,一下脱了自己的上衣,看着已经赤诚顺软的秦一柯,羞赧却轻声道,
“我进来了……”
“快进来……”
秦一柯做好了准备的姿势。
张开双手。
脸上带笑。
裴清墨的理智防线彻底倒塌。
几乎是急躁而强势的。
他抱着秦一柯,咬住他的喉结,听到他一声低低的痛哼,
“裴清墨……”
裴清墨却用柔软的舌把那颗小痣舔湿,湿了又吮,吮到红了,又咬住,莽到那人都低低叫停了。
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真像做梦一样。
裴清墨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狠狠咬住秦一柯的肩头,猛地一撞,听到那人一声痛哼——
猝然一片亮白。
裴清墨下意识地闭眼。
却能感受到那亮光在他眼皮上照,然后是秦一柯有点疑惑的声音,
“老幺,你做噩梦了?怎么哼哼唧唧的,还叫我名字啊?”
“脸好红……”
话音未落。
裴清墨就感觉到温暖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是秦一柯的,还有他的嘀咕,
“也没发烧,昨晚也不热啊,我感觉还挺冷的,怎么会出汗呢……”
诡异地停顿了两秒,像是自言自语,“难道是学习太多了,把身体学坏了,肾虚?要不明天带老幺去医院做个体检……”
虽然很小声。
但他们离得实在近,裴清墨一字不落地听完了。
心虚。
尴尬。
甚至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裴清墨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社死过。
他很想闭眼装死,然后一睁眼,发现是梦中梦,秦一柯还在睡觉,没有发现他做了春梦,也没有问他是不是肾虚。
但腿间的黏腻告诉他:
这不是演习。
重复一遍。
这不是演习。
他真的做了秦一柯的春梦,叫了秦一柯的名字,还被他听到了,一脸担忧又怕伤他心,苦恼着怎么带他去医院检查肾虚。
他死掉算了。
裴清墨自暴自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