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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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夫人本来身子就不太好,在生下他们姐弟之后就更为虚弱,于是便找李氏来照顾他们姐弟,李氏的丈夫意外死后,君夫人体谅李氏的难处将李氏的儿子也接进君府,大儿子砚台和小儿子宣纸就跟在君彦鎏身边当书童,李氏一家人便在君府扎了根。

后来君弱水出嫁李氏不放心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姐,便当陪嫁嬷嬷跟着走了。

“奶娘,你歇歇吧,不用忙活。”君彦鎏看着一会儿倒茶一会儿拿特产小吃的李氏,无奈道,随手拿起一包零嘴,看了一眼窘了,“奶娘,这些都是女孩子爱吃的好不好。”

“这些酸酸甜甜的,不腻人,尝尝吧!”

酸甜的?君彦鎏扬眉,“临池素来爱吃酸甜的零嘴,奶娘,待会儿我走的时候你给我包些吧!”

李氏轻笑,“好好。我先出去了,你们姐弟很久都没见过面,好好聊聊。”

君彦鎏看奶娘出去关上门后,方转身看着站在窗前倚着支顶浮雕的柱子的娟柔静弱的女子。蓝色右祍长袖外套着花转云流纹的素白开襟短褂,墨蓝宽摆长裙绣着一枝清雅孤傲的兰花,她虽梳着妇人的发式,却跟待字闺中的娇怯少女无二。

“弱水。”

“他在哪儿?”君弱水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君彦鎏笑,“和爹在书房。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别说是因为那个女人,我不信。”

“当然不是。如果他真敢在外面偷偷养女人,我先杀了他的女人和孩子,然后阉了他,让他陈家绝了香火,最后我再写封休书给他。”君弱水抿唇浅浅的笑。

“休了他之后你再去收罗一箩筐的美男养在家中,气死他。”君彦鎏轻晒,这才是君弱水的风格。

她忽然转身,偏头看着君彦鎏模样天真的问,“阿彦,如果临池不生孩子你还会要她吗?”

“你们是因为孩子?”君彦鎏抓住关键,一语击中要害。

君弱水颦眉,“你怎么总是那么敏感。陈家只有他一个独子,陈家只能靠他继承香火,可我不想生孩子。那天我们就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

“所以你一怒之下便收拾包袱跑回家?”君彦鎏哭笑不得。

君弱水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啊!反正我出嫁这么多年除了归宁那日就再没回过家,这次正好多待一段时间。怎么,你不欢迎我,想赶我走?”她斜眉睥睨他。

君彦鎏摇头忙称“不敢”,“那之后呢?之后你们怎么办?”君弱水笑容一滞。陈家独他一脉香火,他是不可能退让的,而弱水...君彦鎏无奈的看着君弱水,她那种倔强固执的性子有时真不知该说好还是不好。

“或者,我会为了爱情而退步;或许,我会坚持自己的观念而摒弃一切,包括他。”

相见何欢别亦欢 ...

“或者,我会为了爱情而退步;或许,我会坚持自己的观念而摒弃一切,包括他。”

君弱水的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君彦鎏的耳畔,他不禁想起了临池。临池呢?她是前者还是后者呢?应该是后者吧!她不是都已经去请傅安澜赐离缘书了嘛!

君彦鎏苦笑,他知道临池是因为什么原因,可他却不能解释。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对她说:“相信我!”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她会误会的事。

信任是什么?它代表着两个人的心心相印心有灵犀。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坚定。他们的开始,就牵涉了算计与阴谋,注定彼此无法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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