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1 / 2)
<重生之原配娇妻>应该是十一月末开始更新,不一样的宅斗,哈哈哈,男主宠女主宠到令人发指,想想就觉得嫉妒,哈哈哈~
第92章 10/29/90
公公端着仁和帝的药进殿,皇后停下动作,收回手,劝仁和帝,“皇上,什么事喝了药再说,臣妾不便在此,明日再过来。”
仁和帝与靖康王谈论的是朝堂之事,皇后有自知之明,走之前,接过公公碗里的药碗,凑到嘴边,吹凉得差不多了搁在桌上,盈盈施礼准备退出去。
仁和帝的目光落在黑乎乎的药上,脸上微微有了暖意,语速稍缓,“你留下来吧,他称你一声母后,没什么好避讳的,过来坐下一起听听。”后宫之中,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德妃淑妃最甚,锦妃藏得好也是个有心思的,只有皇后,几十年如一日,没有私心的对他,掌管后宫也是一碗水端平了,从不偏袒谁。
靖康王低着头,掩饰了眼底的情绪,都说皇后娘娘为人公正,近日的事分明偏袒承王居多,皇后娘娘和承王的关系,靖康王额间的纹路越来越深,若皇后娘娘真倒向了承王,父皇的心思只怕也会渐渐偏了。
皇后在一旁坐下,粗略的扫了眼万民书,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皇上,这件事其中怕有什么误会,您自幼教导三个王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靖康王身为皇长子,不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下边的承王,安王都以他为榜样,时刻注视着他,靖康王心里清楚得很,您别太生气,差人仔细问问,别冤枉了他。”
皇后顿了顿,柔声道,“臣妾在宫里听说过外边的事,靖康王孝顺,最是敬重皇上,您说的话他都记着呢。”
靖康王的神色舒缓了许多,皇后娘娘帮他说话,可见,她心里对他和承王是一样的,抬起头,郑重其事道,“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这件事儿臣毫不知情。”
仁和帝脸色一沉,怒道,“你不知情?”经皇后提醒,仁和帝想起一件事来,当时,靖康王以给他祝寿为由,欺压百姓,要不是舒岩将此事揭露出来,百姓心中会如何思量他这个皇上,仗势欺人断了百姓的生计,皇家的威严脸面还要不要了?
回想起那件事,仁和帝重新翻开折子,庞家在京中素有清名,庞家与吴家联姻后更是以吴家为楷模,据不和朝堂中的官员密切往来,也不曾和承王过分交流,庞家人不会冒着得罪靖康王的危险胡言乱语,况且,若是冤枉了靖康王,庞家就构成陷害皇子的罪名,庞家就完了。
想清楚了,仁和帝脸色黑了下来,折子上说的几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岭南周边的县城小镇,仁和帝冷哼,重重阖上折子,安王多年掌控兵部,承王执管御史台,靖康王掌管大理寺,刑部,宗人府,看来,是他他给靖康王的权利大了使得他越来越贪心。
这时候,公公在外边扯着嗓子通禀永平侯老侯爷,侯爷求见。
仁和帝听着两人的名讳,愈发生气,摔了折子,表情阴森,“让他们回去,朕不想见他们,至于靖康王,之后大理寺,刑部,宗人府交付内阁,靖康王行为不检,身为王爷非但不以身作则反而变本加厉地搜刮民脂民膏,回府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出来。”
靖康王面色郁郁,瘫软在地,父皇连永平侯府的面都不见就认定事情是他做下的,心中有了定论,更让靖康王惶恐的是,万民书乃无中生有,搜刮民脂民膏更是无稽之谈,父皇给的罪名传出去,朝堂上的那群大臣们怕会倒戈承王或者安王了,毕竟,不将百姓看在眼里的帝王,谁敢扶持他。
仁和帝气急攻心,不停地咳嗽,却没叫人将靖康王撵出去。
皇后思忖片刻,盈盈上前,端起碗递给皇上,“皇上,您先喝药了再说,这种罪名,传出去对皇上的名声也会有损,靖康王在宫里伺候了您两日,身子骨也承受不住了,不若让他回府好好休息,什么时候您允许了他再入宫给您请安,您觉得如何?”
皇后和皇上多年的夫妻,怎么不了解刚才仁和帝心中的犹豫,他心里果真还是属意立靖康王为太子,皇后微微敛目,德妃联合太医院给她下毒,她要是有孩子的话,此时和靖康王差不多大了,德妃伤了她的身子,她要他们万劫不复。
仁和帝静默了会,重重的点了点头,怒斥道,“还不快滚,若不是看在你母后的面上,朕绝不轻饶你。”
这么大的事情算是一笔勾销了?皇后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仁和帝一世英名,临到头了开始犯糊涂,靖康王当了皇上,之后永平侯府权势滔天威胁皇权,皇上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了?
乔老侯爷和侯爷直觉出了事,太监传话的时候一句话也不愿透露,若不是事关重大,太监收了银子不会一丁点消息都不愿意说,两人对视一眼,出宫时,步子走得极慢,还未到宫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子,靖康王大步而来。
“微臣给王爷请安。”乔老侯爷和老侯爷拱了拱手,靖康王面色冷凄,摆了摆手,“外祖父,舅舅,什么事去王府说。”
被人摆了一道,不是安王就是承王,北延侯府举家回江南,承王自顾不暇,说起来,此时还能给他找茬的就是安王了。
乔老侯爷注意到皇上身边的公公也在,正欲点头,公公小步上前,声音不卑不亢,“王爷,皇上的火气还没消,若不是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说了两句好话,后果如何还不可知,皇上病情怕又严重了,您还是安生一段时间,莫要在惹怒皇上了。”
老侯爷不知道什么事,看靖康王脸色沉重,先一步抢过话,“公公说的是,王爷,侯府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菲菲那孩子近两日情绪不稳,过两日我派人接她回府住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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