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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廝磨(2 / 2)

「你马上就知道了。」

首长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个稀奇的小玩意,上面纹刻的螺纹给人不详的预感。之后的事他不愿再仔细回忆,他被迫含着跳动的机械玩具被按在首长腿上扇屁股,力度绝不是调情。被打忍忍也没事,难堪的是他竟然硬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随微妙的羞耻,自己不像在呼痛倒像是放浪的呻吟,到最后他也分不清是想躲开还是往上蹭。刘源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取走了振动机器,双手抱胸冷眼旁观他的狼狈模样。崔建军咬着牙看向他,首长只丢下一句话:「你还有下个星期的机会。」

愤怒与不甘起了作用,他寧可每天顶着晨勃浇冷水,也绝不摸自己一下,顺带着整整一个星期都没去司令部。直到约定的时间,他才不情不愿地敲门:「进。」

悠扬的小号声在屋里徘徊,动听的他一时间忘了置气,循着声音走到留声机前。唱片转动,旁边摆着一个打开的盒子:miles·davis。

「jazz……」

建军念着封壳上的单词,他在词典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但从未真正听过爵士音乐。黑人穿着浅色西装举起小号,唱机里不止有小号婉转的音色,还有鼓和低音提琴,只是这鼓音和摇滚交响的鼓声都不同,声音轻,节奏缓,又总是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刷上一下,挠的人心痒难耐。不过最吸引他的当然还是小号手,他喜欢小号,听过许多鸣奏曲,没有谁能吹出这样跌宕起伏又自由奔放的音乐。

「上次说好的奖励。还满意吗?」

分心是对这首曲子的褻瀆,他不吭声,等到声音停止才应了一声。一进门就被打岔,现在他都没心情生气了。

「过来,」刘源勾勾手指,「还有。」

「够了吗……」

建军双手撑在办公桌边缘,上半身悬在空中,因为桌上到处是杂物和墨跡未干的纸,他怕把它们压坏了。在他身后,刘源陷在椅子里,一只手抓着半边臀,另一只手握着那只派克钢笔在穴口里进进出出,透明的肠液沾在上面。他的外裤散落在地板上,外套搭在沙发扶手,那是刚刚被抱着接吻的时候脱下来的。刘源让他留了一件背心在身上,不知道是怕他冷还是喜欢看:「记不记得?第一次来,你就是拿的它。」

建军低着头不说话,耳朵却红透了。刘源把笔抽出来放在桌上,建军的视线范围内。他把皮带解开,崔健听见声音,腿不由自主地分开了点:「我能把它们挪开吗?不方便。」

「直接碰到桌子会冷,你靠着也没关系。」

建军只能接受这份关心,他没法回头,书桌上的影子靠了过来,先是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看见他有点紧张地抖了抖,又调笑他:「多少次了,还这么紧张?」

「我……啊……」

手从背心下伸进去,两指捻着乳珠拨弄,大拇指随便揉了揉乳晕,乳粒马上挺立起来:「牛奶都喝了?」

「喝了……太多了,还、还没喝完。」

「是牛奶喝多了还是摸的太多了?」刘源一边揉着他的胸一边冷静且恬不知耻地问他,他居然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都有?」

「那就都有。这里呢?」刘源掐着他的臀,用手指分开湿润的穴口,崔建军能感到被註视着,他前面都硬的流水了,鉴于上次被惩罚的惨状,又不敢自己随便摸。看他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刘源没再为难他,咬着他的耳朵低语:「打开点。」

刘源的速度并不快,他不是那种莽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廝磨。但就算这样,对于年轻的小号手来说也太超过了。他才刚刚习惯了同性的交合,粗长的阴茎全部插进来,一直到最深处才停,退出去的过程也缓慢地磨人,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嫩肉被带着翻挤。此前他唯一有过的高潮体验就是手淫,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男人的阴茎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没多久他就撑不住了,也不管会不会弄脏那些文件,趴在桌上被抬高了臀肏,撞到甘美的一点,他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整个人笼罩在刘源的阴影下,过多的快感逼出眼角的泪花,崔建军被桌子卡住哪也去不了,只能被夹在中间顶撞。

「首长,我想射……」

「同意。」

肩膀传来一阵湿润的痛感,刘源咬了他一口,突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起来,建军都没空抚慰自己,呜咽着被硬生生肏到了高潮;他射在自己的靴子上、地板上、首长的大衣上。刘源还没这么快结束,把他翻过来,崔建军不习惯被这么赤裸裸地盯着,下意识地想双手环胸,被挺腰撞了一下又倒回去。刘源看着他慌乱地逃避眼神接触,下身一记抽动:「都这样了,还害羞什么?」

「嗯……不……」

「小崔同志,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我代表团里奖你什么好呢?」

他的手被刘源握住,十指相扣。刘源俯下身子,蛇一样的舌头顶着乳孔吮吸胸口,明明什么也不会有的,建军崩溃地想。等刘源终于吃够了,奶尖早就被吸的泛起水红,在一片亮晶晶里显得分外淫靡。他仰视着刘源,再次半勃的阴茎被夹在中间磨蹭,舒服的他眼睛都瞇起来了。瘦削的小腹被阴茎顶出隐隐的弧度,又要到了,建军不能自控地把腿分地更开,挺着腰几乎是往刘源的阴茎上送,快点……哈……啊!

令人麻痹的快感烟花一样炸开,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只能仰面倒在桌上等着高潮平息下去。首长的赏赐就是灌溉他,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浊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刘源伸手擦掉,换来建军轻轻的颤抖:「不舒服?」

「舒服。」

首长笑了,把指尖的白浊抹在他脸上,把他涂成个花猫:「回去记得洗干凈,不然对身体不好。下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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