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不是简单的两天。
郑汝水在心里估算了下调查抓捕需要花费的时间,大方道:“三天吧。”
“好,谢谢郑队。”卫司融说。
“不用客气,没事早点下班吧,我去写个报告,把这件事详细写清楚向沈局申报。”郑汝水说。
好歹是两省市局联动的大事,多少要经过沈儒林的同意,这是基础的流程,省不掉。
“他知道你要去边山镇的事吗?”卫司融扭头看他。
“知道,刚和他说重要人证死亡,我们这边第一接触警局,要过去协助兜底。再有浔阳市局局长和他打过招呼,这种不仅能赢得名声还能赢得掌声的好事,他乐得其见。”郑汝水脸上有打工人常见的躺平模样,“你不用怕他,等从边山镇回来再提别的,他会答应的。”
这副笃定的语气让卫司融差点以为这趟去不是调查案子,是为消除两人隔阂。
蜜汁来的自信,卫司融又看眼浑身放松的郑汝水,心态不错。
“既然他知道你们去边山镇的事,写完的报告放我桌上,我明早去找他签,你们抓紧时间出发。”
“嗯?”郑汝水惊疑不定,“我知道你面冷心热,居然好到了这份上?”
话说到这份上,郑汝水还猜不到他想干什么就见鬼了,顿时收起所有情绪,像汪成精的深潭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除开被宣帛弈盯着看,在他面前众生皆能平等,淡然的接住郑汝水的目光。
“你……”郑汝水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有这份心的,也不劝他放弃,有些事成不成,得尝试后才知道,就是要提前告诉他点事,“做好被推出门的心理准备。”
“那是他对你的态度。”卫司融认为自己应该落不到那种地步。
郑汝水看眼楼下还没走的同事,示意进茶水间说。
卫司融跟着进去,没像同事间八卦走得那么深,刚好半个身体卡在门内,另外半边在外,能恰好看见楼下上来的人,若有似无给人一种隐秘的安全感。
大概和领导级别的聊过太多次天,让郑汝水也被熏陶出谈话前先搞杯茶喝喝,卫司融不爱这套,在茶杯递过来前摆手拒绝。
郑汝水也不意外,自己先闷一小口,似乎让这口茶烫开了话头。
“你估计已经知道前因后果,我直接说结果,很多人来当过说客,你也看见我现在的处境,并无太大改变。”
卫司融捧着杯底尚余薄薄一层白开水的马克杯静静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