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伯炎嘴角弧度肆意扬起,“不用激我,这次你是逃不掉了,你应该清楚,你越是配合,待会吃的苦头越少,我真怕你这娇弱的身子受不住我几下折腾”。
羌芜脖子以下都红透,脸不由别向窗外,保持缄默。
这男人果真什么下流的话都说的出口,嘴巴够毒,和他狡辩,简直自不量力。
湖墅庄园。
羌芜在玄关处换好鞋走进客厅,靳伯炎扯松领带,顾自朝楼上走去。
羌芜站了几秒钟,尔后抬起脚步跟在男人身后上了楼。
卧室装修同客厅风格相似,低调奢华,墙上挂着国外著名画家的油画,还有几幅抽象作品。
羌芜走进浴室,在按摩浴缸里墨迹了个把小时才推门出来,披着件轻薄的浴袍,拖鞋啪嗒啪嗒踩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
靳伯炎坐在卧室沙发上,穿着深灰色真丝睡袍,修长的手指执着高脚杯,轻轻晃动殷红的液体,馥郁醇香的味道缓缓弥漫出来,沁入肺腑。
男人明显是洗澡出来等的久了,头发已然半干,见她出来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靳伯炎将另一杯酒递给她,羌芜伸手接过,闭着眼仰起脖子一口灌入喉咙,都说酒壮怂人胆,要她同这个男人做,和羊入虎口并无区别。
靳伯炎接过她的空杯子,搁在黑玉石桌上,男人起身上前,二话不说一把将她的束腰带扯去。
浴袍在男人深邃邪佞的视线中滑落在脚边。
羌芜只觉全身陡然一凉,她直挺挺的站在那,甚至没有去遮掩的意思,仿佛是后宫里自动送上门,香艳的侍寝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