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等明天咱们剿灭了老毛子再杀牛宰羊不迟!”
李广贤朗笑一声,掏出口袋里的切糕大口啃了起来。这东西还是他们远征新疆的时候跟着维族人学的,全部选用核桃仁、玉米饴、葡萄干、大枣等原料熬制而成。不但方便易携带,而且保存期很长,营养也极为丰富。
“说的不错,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鞑子血!痛快!”
徐耀也收了地图,大口啃着切糕和李广贤相视一笑。
清晨的阳光刚刚划破黑暗,休整了一夜的华兴军便全部检查好了武器,翻身跨上战马。
徐耀拔出腰间的志清刀,在军队前策马巡视一圈,最后对着众将士大喝道,“弟兄们!老毛子欺我华夏无人,肆意侵占我华夏故土。今日我们便杀他个干干净净,让他们之道我们中华男儿的利害!”
“杀,杀,杀!”
众将士纷纷举枪高呼,三万多人的声音汇成一股,响彻整个蒙古草原。
“好!向着敌人,冲击!”
刀光一闪,徐耀挥下志清刀,带头冲着蒙古军营疾驰而去。
“咚!咚!咚!”
马蹄声飞扬,三万多骑兵同时策马狂奔,在清晨的阳光下溅起数里的尘烟。
徐耀手中的志清刀是乔志清专门从日本请的刀剑大师打造,如今中国的制刀技术已经失传,相反日本却把这种优良的技术流传至今。
志清刀长约三尺,样式和唐刀一般,做工十分精美。因剑柄上刻有“乔志清赠”字样,因此得名“志清刀”。
这些刀也只是配发给乔志清的得力爱将,还有南京军事学院毕业的学员。现在逐渐为一种军人的荣誉,华兴军的将士也以配发此到为荣。
航空大队此次出动两个中队,六十艘飞艇配合行动。负责侦查的飞艇,早已把老毛子的布防情况摸得清清楚楚。他们在乌兰巴托四面布防的营地也标在了地图上,开战前就交给了各军军长。
乌兰巴托四面环山,而且属于南北窄,东西长的狭长山谷地带。
东面是巴彦珠尔赫山,南有博格多峰,西为松给诺山,北是饮格勒山。
这里有东西贯通的图拉河穿城而过,源源不断的滋补着外蒙这个草原民族。
所以乌兰巴托从地形上来说,是个天然的军事堡垒,只需要守住东西两个出口就行。
图库夫斯基也是依照这个地形进行布置,不过乌兰巴托的西面比东面更要平坦一些。西面属于河流冲刷的平原地带,东面属于山谷地带。要从东面进入乌兰巴托,还要经过一条长达百里的河谷地带。
所以图库夫斯基在西面布防了两个师部,约合两万多大军,在东面则只布防了一个师部,约合一万多的大军。
徐耀的左路军便要从西面发起主攻,李福亮的右路军则负责守住东面的路口。曲进的中路军,便要沿着南面的博格多峰成扇形展开,形成最后一道防御战线。
中午时分,徐耀便带着三万多人全部度过图拉河,已经在西面的老毛子遥遥相对。
老毛子在西面的军事据点,便设在乌兰巴托城三十里外的小镇子。
说是城市,却没有一砖一瓦,也只是比其他地方多了些固定的蒙古包。
因为老毛子的这三万人也是骑兵,在这里设立军营后,也没有挖设战壕,构筑城墙防御体系。
巡逻的游骑兵发现了华兴军后,连忙狂奔回了指挥官的蒙古包内,对着帐内的指挥官便大呼了一声,“不好了!副军长!前方十里外发现不明骑兵大军!”
指挥这两路大军的正是副军长伊戈尔·德尼索夫,此时他正在帐内和手下的两个师长饮酒作乐,身边各自有两名年轻的蒙古女人作陪。
三人全都喝的面红耳赤,头晕目眩,哪里能听得进手下的汇报。
“什么骑兵?又是那些无能的蒙古人吗?”
伊戈尔·德尼索夫东倒西歪的晃着身子,一边用手在蒙古女人的胸前乱摸,一边不耐烦的对着传令兵大呼了一声。
“不像是,他们的人数众多,少说也有万人。副军长,情况紧急,您赶紧下命令集结部队吧!”
传令兵连忙苦着脸解释了下,心里着急的都想骂出口来。
“尤里·日尔科夫,你带着手下去解决这些苍蝇!整天嗡嗡的缠着人,真是要烦死了!”
伊戈尔·德尼索夫的酒劲发作,一把撤下身边蒙古女人的衣服,身体越发的焦燥起来。
那蒙古女人没有丝毫的恼怒,反而甜笑着伸出小手不断的抚摸着伊戈尔·德尼索夫的下身。
伊戈尔·德尼索夫双眼通红的紧盯在两颗白花花的大馒头上,不由得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挥手便冲着帐中的一个师长吩咐了下。
“上校放心,属下这就去把这些苍蝇拍死!”
那位名叫尤里·日尔科夫的师长,也喝得摇头晃脑、虽然既不愿意动身,但是军令已下,他也不得已单手抱胸领命。
出了军帐后,尤里·日尔科夫便在练兵场上,匆匆召集了自己手下的上万将士。
众人跨上了战马,跟着传令兵就朝前线奔去。他们刚出军营,还没有奔赴前线,耳边已经听见马蹄震天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