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七世有自己的考虑,英军与华兴军在本土的第一战若是就不战自退,那对于抗击华兴军的士气来说,必然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更何况放弃普利茅茨,就等于华兴军在英国打下一颗钉子。若是就这么放弃,那岂不是要把普利茅斯拱手让给华兴军。
在爱德华七世的强烈反对下,军方高层最后联合下了决议。不但没有允许陆军撤军,还又调集了五十万的陆军往普利茅斯压了过去。
这五十万大军刚刚从北方的苏格兰而来,本来是准备保卫伦敦,爱德华七世把他们也压倒了前线去。
因为陆军元帅约翰·弗伦奇消极的抵抗态度,首相和爱德华七世商议后,临阵换帅,暂时辞去约翰·弗伦奇陆军元帅一职,让伊恩·汉密尔顿临时担任。
约翰·弗伦奇收到命令,无奈的叹息一声,把职务完全交给伊恩·汉密尔顿后,乘坐火车悻悻的反回了伦敦。
这一来二去就是一周的功夫,当他在伦敦城下了火车。外面到处都是游行的伦敦的市民,打着标语在伦敦城振臂高喊,“弗伦奇,懦夫!”“弗伦奇,卖国贼!”“打倒弗伦奇,坚决抗击华兴军!”
弗伦奇郁闷的都快吐出血来,也不知道是谁故意在这个时候搅局。如此打击他,目的就是为了在军中上位。
他走后,压力一下子全部落在伊恩·汉密尔顿的肩膀上。本来伊恩·汉密尔顿也是坚决的反对强冲,准备退守伦敦跟华兴军打堑壕战。
但是形势所逼,上面坚决要拿回普利茅茨,谁也没有办法反对。
毕竟华兴军的下一步计划还没有实施,一切都是他们的猜想,上面只想看到眼前的成果,并不想考虑的那么远。
伊恩·汉密尔顿整顿了下部队,在一周内把军需物资全部调了过来。
士兵们害怕华兴军的炮兵,即使白天都不敢生火造饭,只能吃些生土豆和玉米。
好多的士兵都出现了消化不良的情况,屎硬的拉都拉不出来。
用炊烟和明火判断英军的方位,是华兴军炮兵打击英军的一个重要手段。
不然的话,只是对着英军阵地盲目轰炸,太过浪费弹药,又不起什么作用。
华兴军司令官杨进聪在前线视察敌情,东、西、北三面战场各自巡视了一遍。
这一个星期来没有下雨,士兵们在战壕里过的还算舒服。
英军完全就沉寂了一星期,连一次冲锋都没有。华兴军也没有主动进攻过,双方各自在五百米开外的战壕里防御,不知道的还以为战斗结束了。
“司令,咱们什么时候发起进攻啊!”
“司令,打一仗吧,待在战壕里都快发霉了!”
“……”
杨进聪路过战壕,前线的将士纷纷激动的着跟他敬礼。
“继续防御,敌不动,我不动!”
杨进聪总是拍拍他们的肩膀微微一笑,让大家都耐下心来,按照预定的计划行事。
孤军在外,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他可不想拿五十万的士兵开玩笑,周围的英军可是数倍于己。虽然能取得一时的胜利,但是却对整个大局不利。
在巡查完三面战线后,三个军区的高层将领也被召集了起来,准备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