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姜小小回头,望着长虫,“找根绳子来。”
她的目光并不冷,温温软软,甚至还有些呆呆的。
然而出手时的狠辣,却让人后背止不住地冒冷汗。
谁能想到长得娇娇软软的小娘们儿,竟然藏着这么高的身手?
今儿算是踢到铁钉子上了!
长虫咽了咽口水。
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敢反抗一句,下一个被碎膝盖骨跪在地上的就是他。
“姑……姑奶奶,您别动怒,绳子是吧?我这就去找,我马上去!”
——
谢浔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
他习惯性地去看小窝。
小窝里是空的。
这才想起姜小小昨天晚上就恢复了。
她还说,她来找他是因为他身上的紫金龙气能为她解咒。
说白了,就是想利用他。
心里莫名生出一股燥意。
谢浔推门出去。
余光瞥了眼堂屋右边的房间。
这间房是奶嬷嬷生前住的。
他昨天在气头上,让姜小小自己收拾房间歇息,之后就关上门睡觉了。
再之后发生了什么,谢浔一概不知。
走到房门前,谢浔抬手敲了敲。
屋里没动静。
“姜小小!”他出声喊。
屋里还是没动静,反倒是木门开了一条缝。
谢浔顺势推开,往里瞅了一眼,发现床褥整整齐齐,压根就没有被睡过的痕迹。
走了么?
心里那股子燥意越发明显。
谢浔重重关上门,去水井边打了盆水洗脸。
洗完脸进屋,谢浔留意到那把放在木柜上的菜刀也不见了。
姜小小变身的时候,菜刀是没办法变小的。
谢浔怕不小心伤到人,特地放到了柜子上。
现在连人带刀一块儿不见,还真是走得好干脆。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无端生闷气,谢浔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很快收了情绪,没去灶房生火做早饭,拿了小锄头在菜园里锄草。
菜园就在院子西边,垄了土。
他站在高处给豆牵藤的时候,无意中瞥见村道上有人走来。
正是姜小小。
她拖着一根绳子。
绳子末端绑着个男人。
男人身形健硕,一看就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