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在计划之中,问题是……教父和戈多的情况几乎没有进展。
“什么装神弄鬼?”山竹大喊救命,“新店活动买二送一,我只能买4杯拿6杯,然后他们又给我了这个小卡片说集齐六个印章送一杯,就变成这样了。”山竹挣脱艺术家的桎梏,整理自己的发型,“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在所有人都喝完自己的咖啡之后(除了山竹,他还有另外两杯需要解决),新一天的训练正式开始。
雁行仍然要求他们在每天开始之前做那套复杂的热身,并且在有一次山竹差点扭伤脚踝之后把活动关节的动作加到了两倍。
照这样下去,即便参加比赛,他们也只会收获更多视频网站上网友喜欢的搞笑视频。
他话音刚落,听到背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我们怎么了?”
何已知回头,侯灵秀就站在他的身后,手上握着一瓶矿泉水。
少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后悔选我们参加了吗?觉得我们在拖后腿?”
pvc和山竹也停下动作,但是察觉到紧张的气氛,没有贸然过来,只是竖着耳朵在听。
“我说的不是……”何已知的脑子因为高中生过于尖锐的说话方式打了结。
正在这时,雁行慢悠悠地开口:“提问和找架吵是有区别的,秀秀。”
“我没觉得有什么区别。”
“区别不在于你说的时候怎么想,而在于听的人的感受。”他抬头看了一眼何已知,轻描淡写的话语像手中扇子吹出的微风一样吹散剑拔弩张的气氛,“他觉得你和教父,pvc和戈多或许会是更合适的组合——是这个意思吧?”
“我来训练教父?为什么?”侯灵秀不解,“你们不是嫌我——”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雁行,语气生硬地转折,“觉得我的体型不适合吗?”
“我们没有嫌你不够强壮。”何已知把他跳过的话补完。
少年无视他,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也是事实,它想撞什么东西我根本拦不住,它的力气比我大。”
他看着剧作家,似乎在讨要一个合适的说法。
可何已知也说不出什么强有力的理由,毕竟这只是他的一个直觉。于是他用目光向能够理解这一点的人发出求救的信号。
雁行接收到了。
雁行无动于衷。
何已知加大信号传输力度——
“好吧,”雁行最后说,“我们让教父自己选择,可以吗?”
在所有人都同意之后,雁行让侯灵秀和pvc各自去选一件东西,然后分别站在训练场的两端,看教父会选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