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点头,简单将大魏对南楚兴兵,大梁打算围魏救赵,太子亲自去边城之事说了。
大夫人脸都变了,“大魏八十万兵马,攻打南楚?那小七手里有多少兵马?怪不得我一直收不到她书信呢,她走时答应的好好的说每月都会给我来信,我已俩月没收到她的信了。”
“伯母宽心据说七小姐手里有五十万兵马,另外早有准备,有护国公府的二公子和三公子带了二十万兵马陈兵在南楚边境,如今想必早已收到消息,去支援了。算起来,也有七十万兵马,也不算差距太大,七小姐本事,还有周顾兄在,亦有投靠她的一众能人,应该不会有危险。”
大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拍拍心口,“那就好,那就好。”
江行也松了一口气,想着这样说也没错,免得大夫人担心,就不必说南楚边境距离黑崖关有十天半个月的路程了,也不必说大魏太子是有南宫家的人带着引导,对大魏的地形地貌等十分熟悉,两方兵马早已在黑崖关打起来了。
打起来的时候,大魏是实打实的八十万兵马,而苏容,将近五十万兵马,能不能守得住黑崖关,他们远在大梁,还要再等消息。
陈州心想江行就是比他会说话,果然由他开口最合适,他也道:“苏伯母,您就放宽心吧!苏容是谁啊?她那本事,大着去了,从不吃亏,古灵精怪的,更何况不是还有谢先生在吗?谢先生足智多谋,也会帮她。”
大夫人点头,“你这样说也没错,小七那小东西,从小就不是个吃亏的性子,她三岁时,就能打比他大几岁的大孩子了。”
陈州汗颜,他就是那个被苏容打的大几岁的大孩子之一。
大夫人也想起来二人打架的事儿,笑起来,“想想在江宁郡那些年,你们这些小辈们,一晃就打打闹闹长大了,以前打架,如今却互相惦记,上次小七来信,还问了你们,我说你们一切都好,一个进了兵部,一个进了户部,因有东宫和咱们江州的关系,都没受人欺负,很是顺当。”
陈州也傻笑,“是是是,我们可是托了苏容的福,早早成了东宫派系,自从我们入朝为官,头上戴着东宫的帽子,没人敢为难我们。”
将来太子殿下登基,他们也是天子的忠实保皇党。
大夫人点头,收了笑,也知道时间太晚二人跑来这一趟也不易,自家还有行囊要收拾安置,便起身:“多谢两位贤侄,我是有护膝护甲等物要托驿站送去给行则,如今你们来了正好,我这便让人拿出来,你们稍等片刻,直接带走。”
二人连忙点头。
于是,大夫人吩咐人去收拾了。
同时,大夫人提笔,给苏行则写了一封信,母子俩写信,素来简短,大夫人在信中嘱咐,他那里若是收到苏容的消息,一定派人知会她,说不止她,他父亲在江州,已来了几次信问了,说怎么这么久了再没小七的来信。
很快,嬷嬷便收拾了一个包裹出来,大夫人将信递给江行,又嘱咐二人,“你们务必小心,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们本就不是武将,不必抢武将士兵的活,往前硬闯着拼命。”
二人应是,也让大夫人保重身体,便离开了东四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