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陆寒琛把自己的媳妇拉走了。也就只有夜白和黎晚清两人站在病房里了。
“清清,中午想吃什么?”
“你今天医院还要忙,我先回了。”也许是看到了果果的样子。黎晚清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对夜白的态度又冷淡了起来。
“清清。”
“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
她想,她以为自己把夜白强了自己那段事情可以忘记了。可现在看来,最近几天她只是沉浸在了夜白的温柔陷阱里所以她才暂时的忘记了。但其实她一直没忘,那种伤害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当年的她,比今天的果果好不到哪里去。
至少果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有唐时风在身边。可当年的夜白却什么也不记得。而她,却是一个人独自承受那种痛。
她态度一变,夜白就知道是为什么了。可他又无法怪她。其实该责怪的是他自己罢了。谁让自己做了那种事情居然还忘记了。那种伤害的痛只让清清一个人独自承受着。“清清,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黎晚清看着他,不语。
“清清。吃完饭我陪你去店里看看。你不是想看店铺装修的怎么样了么?”
黎晚清是着急店铺的装修情况的。他一提店铺,想到店铺是因为他才那么快就办好的。黎晚清点点头,“嗯。那好吧。”
“清清想吃什么?”夜白温和一笑。
“都可以。”
几天的相处,夜白也大概的知道她的口味。“附近新开了一家湘菜馆,我们去那里好不好?”
“嗯。”吃什么东西她不是特别挑剔。而且,夜白推荐的菜馆那味道肯定是不错的。
……
唐家别墅:
唐时风从医院直接抱着果果上上车,开车回了别墅。
早上的惨叫声王叔和王妈都听到了。只是当时是在少爷的房间,果果住在这里一向是吵吵闹闹的。当时王叔王妈根本就不会想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以为是少爷和果果间的小打小闹。直到少爷把昏迷过去的果果带去了医院他们才回过神来。而后来,王妈去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卧室里的凌乱和那床单上的血迹才隐隐的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些都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该说的。
从车上到回到别墅,果果一直在哭着闹着。
“王妈,给她弄点吃的。”唐时风一边吩咐一边抱着哭闹的果果回了二楼卧室。
“是。”看到果果醒了。又在哭闹,王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是点点头去了厨房。
二楼卧室。
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可果果现在却觉得莫名的害怕。
“我不要进去。我不要。”
“乖,别闹了。”唐时风难得的是耐着性子轻轻哄她。将她抱着放到床上去。
果果却是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死活不肯躺到床上,非得要离开。可怜兮兮的哭着喊着,“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睡这张床。我不要看到你。大叔,你打电话给以沫姐好不好?让她来接我。”
“果果,能不能乖一点。”
“呜呜呜呜……”
这个时候你和她说让她乖一点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她根本就什么也听不进去。
“从医院哭到家快一个小时了。你不累?”唐时风皱着眉。
而果果也是,从刚刚开始的哭的很大声到现在的小声小声的抽着哭。
她撇着嘴,脸上挂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抓着他的衣服,“我要回家。你打电话给以沫姐。我要回家。呜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若不是知道她过了十八岁,他真心要怀疑这个哭闹的人是不是还是七八岁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