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北肯定地说道,“美洲鹰的生产力和经济实力远在毛熊之上。两个国家之间经济实力的对比远不像双方军事实力的对比那样均衡。毛熊这些年被美洲鹰牵着鼻子走,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重工业上,轻工业奇缺。”不敢相信道,“说真的你让公社和甘兆亮那么处理积压的轻工业品,我没想到会那么成功。”接着又道,“所以在双方都拥有大规模毁灭姓武器的前提下,想要靠武力征服毛熊绝无可能。只能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拖垮这个老对手。毛熊的计划经济体制,无论如何都无法长期支撑军备竞赛的庞大开支。”
华珺瑶双手托腮地满眼小星星地崇拜的看着他,故意又道,“可有可能是改朝换代,怎么就那么肯定毛熊垮了呢!”
萧楚北食指摇摇道,“还是那句话,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国家的改朝换代,那是自身的腐朽,老百姓活不下去了,起来造反,内部原因居多。而现在是两国相争,你觉得美洲鹰会放弃,趁他病、要他命的机会。即使改朝换代,国依然是国,但却不是那个强大的毛熊了。”侃侃而谈道,“你瞅瞅毛熊的内政,自从戈尔巴乔夫上台之后,不顾实际情况,胡乱进行体制改革,连叶利钦这种人也能容忍下来,根本就是在自毁毛熊的根基。没有一个强大的政权机器,没有一个稳定的社会秩序,任何改革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只能引发社会动乱……加上美洲鹰在全球大肆宣传,自由、民主的价值观。”说起这个,他语带气愤地说道,“不说别人,单单就说我们改革开放以来,可以走出去了,那些留学生宁愿在国外洗碗刷盘子,都不愿意回来。回来就说外国的月亮有多圆,人家开着四轮汽车,住着花园洋房。咱们自行车王国,住的几代人挤在十几平米狭小的房子里。羡慕人家,自己可能住着地下室。”
华珺瑶笑着安慰他道,“其实美洲鹰所谓的繁荣,只是虚假的繁荣,寅吃卯粮,里根总统班子首先在80年代大肆发行美元的同时又提高利率,他用美元高息造成的坚挺假象,吸来了不可计数的外国商品使之充满了美洲鹰的市场和美洲鹰百姓的家庭……然后,又通过各种媒体和信息渠道把这种空前繁荣的信息传到毛熊。
这时整个毛熊从上到下瞬时被这种透支了明天的空前繁荣和消费所震颤,丧失了信心和辨别道路的能力。
事实上,里根总统恰到好处地在与毛熊领导人会谈时提出了一种善意的恐吓:“我能拿出比现在多得多的钱与你们进行军备竞赛,你们受不了的!”
以后整个毛熊上下都弥散着一种对‘美洲鹰繁荣的崇拜’和对‘美洲鹰繁荣的反思’。由于这种信心的丧失是从真实的美洲鹰市场、美洲鹰家庭真实的富有的生活和整个国际金融力量对比中体会而来的,所以是‘真实的’、‘理智的’和‘经得起反思的’,可惜有人要做睁眼瞎子,”
萧楚北眼前一亮道,“嗯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给我找些经济数据,也能作证我的观点。”
华珺瑶看着他美眸轻转,故意又刁难道,“毛熊跟我一样都是计划经济,都采取了改革,你凭什么认为人家改革就失败呢!”
“这个你还真难倒我了。”萧楚北敛眉沉思了片刻,“这个我只能就现在手里的资料粗浅的说说,我们的改革开放,短期内通过开放内外市场和家庭承包农业,解决了食品不足的问题。政治稳定,人民安居乐业,而毛熊领导人从戈尔巴乔夫上台开始,要走比我们更果断的改开之路,甚至放弃党的领导,这不是开玩笑吗?”眼前一亮道,“你倒是提醒了我,可以把我们改革开放与毛熊的改革开放做一下比较,总结经验教训。”伸手拉着她的手道,“关于这些你得帮我收集材料。这是你擅长的领域。”
“ok,没问题。”华珺瑶欣然应允道。
“听你说英文,让我想起来,你不会真的趁我下连队的时候,带着孩子去酒店奢侈吧!”萧楚北板着脸严肃地说道,“华珺瑶同志,你可不许被资本主义糖衣炮弹给腐化了。”
华珺瑶看着他真是好气又好笑道,“有咱家那三个磨人的精,你觉得我一个人带他们出去,照看的过来吗?大庭广众之下,要真是给我撒泼打滚,我可丢不起那人。大院里什么都有,不到万不得一,我连大门都没出过。要吵要闹,也在咱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