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被惊醒了,缓慢挪进他怀里,搂着他,轻声道:“谢谢你。”
她没说谢谢他什么,他也没问。
她亲吻含吮他的胸膛,颈子,喉结,然后找到他的唇,与他唇舌纠缠。
她吻他,可能单纯只想与他温存,没别的意思。
可这行为,本身带着引诱的意味,只是她没意识到这一点。
他伸手取床边柜上的套子,在漆黑的夜里,响起拆塑料包装袋的声音。
她听见之后,瑟缩了下,想推开他的身躯。
但来不及了,他压了下来,封住她的唇,不一会,他又入巷了。
她经历了一次,甬道里湿软舒服,不若头一次的紧实难入,却也没被操到松松垮垮,而是极为缠绵吸附的感觉。
第一次,是紧的销魂,第二次,是软的缠绵。
无论她甬道是什么状态,不妨碍那极致销魂的快感,又再次出现,带给她如梦似幻的高潮享受。
她被操爽了,呻吟声就越发缠绵诱人。
但她通常没叫几声,就被他堵着唇,封住口,不让她出声了。
她经历数次激动情绪,高潮迭起,明明很困倦,很疲惫,却忍不住扭动腰臀,迎合他的动作。
说是迎合他,不如说是迎合那销魂蚀骨的高潮滋味。
她彻底爱上被对方操到发浪高潮的滋味,甚至因此释怀苏湛待她的种种恶行。
他这么会干,把她干到魂飞天外、发浪发骚,他有什么过错呢?
肯定是她的错,算了,算了,别和他计较了。
但这想法,仅止在床上,下了床,她不敢保证情绪会不会产生变化。
在第四次高潮时,她被弄到神经失控,喷尿失禁了。
可她没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她的整下半身,都呈现酸麻过电的反应了。
他察觉出异状,他怀里的娇弱女人,被他操喷出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