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直在冷战,除了必要的话之外,基本就没有任何交流。
可他万万没想到王彩英竟然连表面和谐的维系都懒得做,直接带着大宝躲在西屋不出来。
问题是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躲得了初一,躲得了十五吗?
难不成还要等别人先跟她服软不成?
不得不说,林震业和王彩英不愧是两口子。
王彩英心里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现在王彩英是一门心思认定林名堂和刘英把家里的老弟全都贴补老大一家了,所以心里极度不平衡。
给人家再多钱有什么用?
人家住在市里,还能把你们老两口也接到市里养老不成?
到最后,在老人身边伺候尽孝的,还不得是林震业和自己?
王彩英觉得自己这一次绝对不能让步,必须要让这老两口知道以后要依靠的是谁!
于是,她索性连家里的活都不伸手了,就带着大宝在西屋里玩,然后卡着饭点去堂屋吃饭。
活生生把家当成了宾馆,自在极了!
今天也是如此。
让大宝自己在炕上玩玩具,王彩英悠哉悠哉的斜倚在炕头织毛衣。
她前阵子把自己的旧毛衣给拆了,毛线洗了之后重新晾干,又添了点新买的毛线,打算给自己织一件花样新颖一点的毛衣大年初一那天穿。
毛衣基本上已经织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收尾工作。
王彩英正对照着花样数针数,西屋的房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涌进来的冷风吹得她一个激灵。
她抬头见门口站着的是林震业,便没当回事,埋头继续数针数。
“王彩英,妈和大嫂她们都在忙着蒸花馍,你不去帮忙,在屋里躲着干嘛?”林震业黑着脸走进西屋责问道。
王彩英振振有词的反驳:“我不得在屋里带大宝吗?要是我出去忙活了,谁来看孩子?”
“你不会让林蓝帮着带?”林震业知道她在找借口,很生气的说道。
王彩云嗤笑一声:“你侄女连个鸡腿都不肯让给大宝吃,你还敢让她帮着带孩子?说不定背地里怎么欺负咱家大宝呢!”
“你能不能别把人想得那么坏?再说蓝蓝多长时间才回来一次?吃个鸡腿怎么了?”林震业皱着眉头走到炕边,见到王彩英压根不搭理自己,就顾着低头织毛衣,不由怒从心起,一把夺过她手里带着毛线针的毛衣用力丢在一边,“织什么织?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
众所周知,织毛衣的时候毛线都是一扣套着一扣,如果毛衣针掉了,那么很容易造成脱线。
现在王彩英快要织好的新毛衣就是如此。
林震业抢毛衣的时候力气很大,直接就把毛衣给拽脱针了。
而王彩英没反应过来,手指头上还缠着毛线,于是那毛衣在两人的拉扯下立即蹬蹬蹬的少了好几圈。
眼看着快要完成的毛衣一下子被拽秃噜线了,王彩英“嗷”的一声跳了起来,伸手就朝林震业脸上挠了过去。
这两天有点忙,下周一开始会陆续把欠的加更都补给大家的!十分抱歉,姑娘们一定要等着我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