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丽夫人没顺着她说,而是反问道,“追回来,然后呢?你们的感情能回到从前吗?”
平斯维克夫人顿住,语气艰涩道,“他……不再爱我了吗?”
“你认为呢?”凯丽夫人继续反问。
“不,他爱我,可他也不愿再爱我,放弃了我,”平斯维克夫人恨恨道,被爱人放弃,让她的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忍不住又痛哭了一场。
这次,声音里带上了绝望,与不可抑制的伤心。
凯丽夫人知道,平斯维克夫人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了,所以才如此伤心绝望。
她把人抱住,好好安慰,可能这次真的伤到了心底,平斯维克夫人直接哭晕过去,紧急叫来医生,说是伤心过度,可能会引发高热。
果然,到了下午,平斯维克夫人迷迷糊糊烧了起来,整张脸都烧红了,嘴里喃喃念着泰勒先生的名字。
罗伯特·克劳利接到姐姐的信,得知她最近干的事,以及她的恋情,吓了一跳,忙去找自己母亲。
格兰瑟姆老伯爵夫人对此担心不已,她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无利不起早,当年为了地位和钱财,嫁给一个仅比她父亲小十岁的男人。
现在却说自己遇到了爱情,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罗伯特,这件事不能告诉坷垃,也不能让唐顿其他人知道,他们会嘲笑平斯维克夫人的,”她表情严肃道。
格兰瑟姆伯爵忍不住皱眉,“你不看好罗斯蒙德这段感情?她非常喜欢这个男人,您是担心她被骗吗?”
从信上的只言片语可以看出,泰勒先生的出身并不好,职业也很普通,还差点被冤入狱。
“不,”格兰瑟姆老伯爵夫人翻了个白眼,“我担心她看重利益,从而错过真正的爱情,哦,我愚蠢的女儿啊,总是不知道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您的意思是?”格兰瑟姆伯爵询问。
“帮帮她吧,女人总归需要爱情的浇灌,才能成长为一朵漂亮的玫瑰,不然像她之前那样,只讲究利益,活得比我这个老人还行将就木,”老伯爵夫人撇撇嘴。
“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告诉坷垃,你知道的,坷垃不会插手她的事,不要对她抱有偏见,妈妈,”伯爵道。
“哦,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对那个美国姑娘没有意见,即便她和英国格格不入,礼仪也有所欠缺,”老伯爵夫人道,“我是担心你去了也没任何用处,最后她仍然会被抛弃。而唐顿是她最后的避风港,坷垃她们不知道的话,她才能自在些。”
伯爵:……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不,老伯爵夫人还可以更毒舌,“尤其在小辈们面前,她经常让你寄东西的行为,已经让玛丽看轻了,别在小辈面前再添一层笑料了。”